明明你只是被他圈养的傀儡罢了。

        你早就是陛下了。

        ……

        你想过，只要他表现出哪怕一丝的委屈愤怒，甚至只要他和托西纳那样用尾巴尖勾勾你，你也许就会松动去安抚他补偿他。

        于是你的手最后依旧只是乖巧地搭在他颈上，真像驯从的情人。

        雷声轰鸣。

        你要活下去。

        可你看着衣衫不整的影一路狂奔，却久违地觉出某种无法抗拒的引力。你的手在发热，你的心在狂。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惊艳于他沉静的气质与好看的面孔，现在你同样感到那种叫人沉迷的美。他的难堪、他的狼狈、他起巴掌印的脸和透的，无一不让你痴迷。

        酒和药效让他变得迟钝，他对你按在他后颈满怀杀意的手无所知觉，居然仍旧笨拙地濡着你的，亲吻良久又去亲你的脸颊、脖颈、锁骨，叼着你的肩带轻轻往下扯。你知再过一会儿，他还会亲吻你的房，再像那些你年少无知时看过幻想过的三读物一样压在你上。

        他真用力啊，清脆响亮的一声啪，他抽得自己一个趔趄摔在地上，那么英俊的脸上登时浮现出起通红的五个指印。他看起来是慌乱的，你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稽，下还将子出一个帐篷，被情得通红的脸上居然充斥着不合时宜的惊慌后悔神色。

        猛地，他上一刻还沉溺在望里的脸呈现出极其彩的表情，惊讶、尴尬、后悔……以及愤怒。你还没反应过来这彩的变脸表演，他已经松开你踉跄着退后半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要看他哭。

        斯多姆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像被某种东西引诱着，你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窗前推开窗。猛烈敲击着玻璃的暴雨立浇了进来，噼里啪啦淋在你脸上上，几滴正巧落在你的边，你下意识掉，发钝的口腔竟在一瞬尝到超出意料的甘美。

        你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手心紧抓着他毫无防备的后颈。你真想用力地、狠狠地掐下去，让这张情迷意乱的英俊面孔因缺氧涨红，让他抚着你肩膀的手在濒死时抽搐――

        殿下？

        “殿下……”斯多姆哑哑地喊你，像所有脑子长在下半的男人，总要在交媾前戏喊两声对方的名字以示毫不存在的情意。

        可笑，独掌权力的时间太久，他甚至忘了你才是陛下！

――

        片刻后，你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影从寝门口冲入暴雨中。

        就算你那晚刚把他弄成那幅样子，第二天你坐在床沿让他过来，他依旧拖着伤痕累累的走来。你

        不、你不能，你不会拒绝他，你不能拒绝他。

        你只是说：“斯多姆，你该叫我陛下。”

        他慌什么？

        可斯多姆对你那天堪称待的行径没有任何表示。

        他抬看你，你从那双被望蒙住的混沌绿眼睛里看到了迷茫、困惑、不解，而后是短暂的清明。他看着你冷静的面孔，而后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了你被扯下的肩带与半出的上。

        瓢泼暴雨里，早就在刚刚被弄皱的白色衬衫片刻就被完全浇透，紧贴在他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不长的黑发哒哒地贴在后颈，出的那块脆弱肤泛着淋淋水光。

        上的伤好得很快，脖子上的淤紫重些，两天也就消了下去，等到第四天时，连脸上都不再看得出被打破的伤口。前几夜还无完肤蜷缩于地上的，转眼间又是崭新而完美的了，像还没被撕开包装留下过划痕的商品，勾引着谁于其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以前你只是把他往床上拽他都要推开你，被砸得破血也要往外走，现在却连被蒙着眼睛勒着脖子羞辱侵犯都一声不吭。

        你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发白的指尖一点一点揪紧他后颈那块脆弱的肉，紧到再用力一点就可以一鼓作气掐死他――

        真是自找狼狈。

        漂泊暴雨下的大门早已空无一人，而你看着那个影消失的尽，你想――

        “对不起……对不起！抱歉陛下……非常抱歉……！”他说着抓起丢在地上的外套一把挡在自己鼓胀的间，磕绊着爬起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