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极了，玉高高翘起，没有任何抚就被得出来，高中如同灵魂出窍，然后被托到了云端漂浮，神志在高之后逐渐清晰了些，一次次轻唤他的名字，“裴麟……”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扣在裴麟抓自己左的大手上，似乎是下意识地害怕男人会突然抽在他的手，“裴麟……”

        “我在。”

        后男人的鼻息落在他漉漉的脊背上，“你高这么快，很容易被我脱水的……你怎么了？”

        白臻回眸看他，泪水还在从红的眼尾往下掉，他刚刚高了一次，脑清楚了些，感觉到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不该表现得那么色急，时隔七年第一次见面，就让裴麟看到自己饥渴的样子，竟然把他热切地拉进厕所隔间，淫地翘着屁掰开让他。

        太丢份儿了。

        跟初恋在异国他乡的重逢，应该比这面一万倍。

        “怎么了？”

        裴麟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没有。”白臻着泪轻轻摇。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么？”裴麟却没有沉浸于一味爱，而是好像更在意他眼里的内容。

        “我……”

        白臻闭了闭眼，口积压的情绪快要炸裂开，终于忍不住，他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是，你让我不舒服，裴麟，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我们说好了一起出国读大学，为什么你爽约了……为什么……

        是七年不是七天，裴麟，你为什么要从我生命里消失这么长时间……

        人生有几个七年，这么长时间了，你都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晕脑热，有些语无次地喃喃，裴麟搂着他把他翻了个，跪在桶盖上，面对面地拥住他，手指抚过他脸颊的泪：“你在等我找你吗？真的吗？白臻，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割腕被送到医院抢救醒来之后，打你电话，你说我跟你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我怎么，你都本不在乎我，你拉黑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那时候，我真希望我自己没有被抢救过来。

        后来，经过心理辅导，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在学校里跟你当面好好说，我准备了一大堆话，结果你没有来上课，我听老师说，因为我，你在考虑办理转学，

        我担心转学影响你的考试成绩，所以我就先转学了，走之前我来你家找你，你让你爸警告我不准再扰你。

        我们的共同朋友在你面前帮我说话，你说再提我就绝交。

        ……

        你出国上大学的那天，我悄悄地打听了你的航班时间，我来机场，远远地看着你跟家人朋友说说笑笑……”

        他出国上大学的那天……在机场……

        白臻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裴麟，裴麟的语气柔和如水，就好像在讲他们上辈子的事情。

        但他的眼里又有那么多悲伤。白臻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从裴麟眼里看到的只是他自己情绪的倒影？

        裴麟接着一句句：“……我无法再出现在你面前，白臻，没有我在边，你看起来那么幸福快乐，而我就好像一个变态，疯子，跟踪狂……

        我知我心理有问题，为了把你留在我边，我都不知我可能再什么疯狂的事……也难怪你对我那么冷酷。”

        “所以，后来……？”

        “听说你在大学里有了新的恋人，我不敢来打扰你，我也知，你希望我从你的过去你消失……而且，我的心理治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