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这是……”

        随着排出，我逐渐清醒过来。

        “你觉得有人会看见吗？”

        “这样啊，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我缓了一下，将意识凝固在现在的现实里，发现她的上有一个用来母的东西，那些红色的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对，吐出来，然后把我吞进去。”她一边说一边亲我的脸，让我又有点喜欢。我还没被亲过脸呢，小时候也没有过，“这样我们就是一的，仪式很快就完成了。”她一边说，一边扣住我的手指，那条隐去的红线浮现出来，缠绕着我和她的手腕。“你还在写吗？”

被搅动得支离破碎。

        “好难受……”

        “小芳……小芳？”

        我想你看见。你看见了吗？

        感染/入魔/血/焕然一新

        “是我弄得你太难受了吗？”

        “吐出来好不好。”

        我摇。

        她听起来和之前都完全不一样了。

        “吐出来。”

        “没关系，至少我会看着你。”她抚摸我的下巴，把我吐出来的东西沾得到都是。我一口一口地把自己往外吐，感觉肚子很快就消下去了，就像填补了我吐出去的分一样。

        她把我翻过来，我几乎翻着白眼，神志不清。

        “你想让人看见吗？”

        咕嘟咕嘟的水声让我害羞死了，她还一边我的肚子，让我忍不住往外使劲，一水几乎是着出去的，打在上司的衣服上。

        我写了什么玩意儿？！

        “小芳……嘶，你是谁。”

        上司看起来疲力尽，通过打量我弄懂了情况，又把我的脸来回转了几下，好像在看有没有伤口。

        “那我帮你挖出来？”她犹豫着说，“可能没什么用……这是我的余质，收很快。”

        她还抠我的咙，我本来就哭得不过气，咙里很快出了铁锈味的。

        “下面，好涨。”我咳嗽了一下，又吐出一些东西，“好撑。”

        估计这个是血。

        血契/一/命相托/魏小芳  

        你在看我吗？

        “好难受……”我了鼻子。

        “知了知了，上。”她伏下，凑近我的间，那些东西还随着源源不断地漏出来。

        我整个人大汗淋漓的，感觉被充满了，每动一下，肚子里就会响起水声。我赶紧拉住她。

        “什么？”

        你会兴奋吗？我想让你也兴奋。你开心胜过世上的任何事。

        恍惚中，我低看了一眼，发现那是红色的。

        太多了，我边哭边咳嗽，感觉上司突然压我的肚子，让我好想吐。

        上司突然放开了我的肚子，语气听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点点。

        我的血开始发光，上司皱着眉，叹了口气。

        妈呀，我刚刚干了什么？

        我记得，我的，在大口吞噬那种。

        “嘘，别叫。”

        “乖，把废掉的血吐出来。”

        “好吧，你……你等等，”她收拾好自己，“这是入侵事件。不太正常，你先……对不起，我刚刚，但是……反正，对不起。你先……”她看起来好崩溃，“你先穿衣服，呃，我那个，我去找找有没有新的制服。”和之前那个很魅惑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这样比刚刚还舒服，我叫出声，被她捂住嘴巴。

        她伸手进去，在我里面抠挖。

        我好像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