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确是为真。”说话的是从外间进来的陆青帆。

        这几日，陆青帆搬到了卢尚书的书房内办差，每日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连云曦也只有在临睡前能和陆青帆匆匆碰上一面、他便又要去忙了。

        “可我怎得觉得，大人这会子来，不像是有什么好消息呢？”出于数次一办案的直觉，冉杓说了大实话。

        “确有坏消息。”陆青帆着太阳无奈地：“刚才收到线报，牛书锋死在了前往放地的路上。”

        云曦惊讶地望着冉大人，“您可真是乌鸦嘴。”

        且说且灵的那种。

        第224章  因果蓄谋

        牛书锋死了，所有人最先怀疑的便是一直愤愤不平的詹事府少詹事包佑春。

        想也知晓，独子骤然被杀、牛书锋却得皇恩苟活于世……一个正三品的官儿得为了所谓的“大局”宽恕正五品翰林学士之子的杀人之过，搁谁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刑众人听说此事的第一推论，也与大众一般，怀疑得便是那少詹事包佑春一家。

        “既然有所怀疑、大人还愁眉不展，可是此案没能推进得下去？”云曦冰雪聪明，一语中的。

        陆青帆颔首：“吏和顺天府的人已经接洽过，包佑春在朝堂之上抵死不认，还说出了清楚的证人证词，想要令其俯首认罪，只怕难。”

        “只要包少詹事不傻，也不该亲自动手吧？”任师爷意味不明地：“买凶杀人也是可以的。”

        “目前尚不得知，不过尸首已经在运回京城的路上了，估计今晚便可到。”陆青帆看向云曦：“看看他上的线索，尽快锁定凶犯。”

        他虽未言明，但也算是变相默认了任师爷的推论：包家人买凶杀人的可能极大。

        凶犯出自江湖人、那就好查得多。

        云曦想到贵妃娘娘只怕又要焦烂额，忍不住：“那我可得快点，不然明日去给贵妃娘娘施针时问及此事，我可答不上。”

        小姑娘这般谦逊之言倒是让众人忍不住乐了。

        谁不知，只要是云曦过手的尸首，哪有不准的线索？

        戌时刚过，牛书锋的尸首便送到了刑。

        牛敬源夫妻早早便候在了刑衙门的院子里，等尸首刚一到，牛夫人便已然忍不住扑了上去：“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