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爹?
在这瞬间,灵剑疯狂抖动!
那人双手去抓,剑气直接将他双手骨血震得粉碎!
剑高悬于空!
立刻有人扑上去抢,但还未碰到,双手便被灼得腐烂。
有人惨叫连连,仍不肯放弃,好不容易将剑拿在手中,但见白栀抬手,那剑便直飘白栀shen侧,稳稳悬在她的手心上空。
鲜血顺着剑柄往下坠。
那几人目瞪口呆,尚未来得及反应。剑便直刺猖狂之人心口,整gen都直钻他的shenti而出!
纪煜川也毫不犹豫的一剑砍下另一人的tou颅,眼神睥睨:“死有余辜。”
剑落回她的手,被她沾满鲜血的手指握紧,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剑ba出再插进另一人脖颈正中。
鲜血如注pen涌!
不见她躲,纪煜川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离。
血只落在她的耳廓上少许。
垂眸看她,见她眼都未抬的利落将剑向后,插进攻来的那人小腹中。
那人抬起的手僵在空中数秒还yu再砍来,纪煜川抬tui一脚踹开他,眼见那人的shenti在地面上hua行,撞倒另一人,白栀直甩剑而出,剑刺破另一人的咽hou!
先前还一副嚣张模样拦在前面的人顿如鸟兽散开,白栀冷眼看去:“我的东西,给你们,你们拿得住吗?”
那剑一震,空气中的气波直将他们都冲得站不稳,不少伤势重的都直接倒在了地上,惊惶未定的看向白栀。
“你……当真要杀我们所有人?”
“你该庆幸我尚有事要zuo,没时间浪费在这里。”她抬手ca了一把沾在耳朵上的血迹,便从纪煜川怀中离开,“但今日之事,不会就此罢了。待出去之后,再慢慢论算!”
“你!这里世家子弟颇多,你就不怕他们将来与江国为敌吗?”
白栀shenti一顿。
哦。
倒是忘了,她如今是江挽月。
她定睛看向说话的这人:“若愿对江国示好,倒能换我个既往不咎。毕竟出去之后,你们的命,都只有一条。”
“……你还不是只有一条命!”
白栀tou也不回的离开:“那便看谁先取了谁的命吧。”
好狂妄的态度!
分明留下的是满带伤痕的背影,但……没有人敢起shen对她动手。单靠她一人,便让众人不敢造次,遑论在她shen侧护着她的纪煜川。
护……是护吗?
她不是jiao弱的nenrui,需要谁来保护。
该用“并肩而战”来形容才更贴切。
“去哪?”纪煜川跟上她。
“找他。”
他问:“你知dao他在哪?”
“不知dao。”
“何不等他们回来。”
白栀不安的皱眉:“……我不放心,也等不及。”
“江挽月。”他叫住她。
白栀没放慢步伐:“多谢你。”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怎么总问?”
“因为总觉得你没说实话。”
她的不诚实这么明显吗?
白栀应dao:“确实没说实话。”
“情郎。”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更像自语,“你没有反驳。”
白栀不假思索:“不是。”
他挑眉看向她:“没了?”
他不一样了――以往的他抬眉的动作只会让人觉得倨傲轻蔑,但此时的眼神是漫着浅淡的柔的――说不清因为他也太累,还是看向的是她。
可她的心思从不在他shen上,哪怕眼下因为他愿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失了剑无力还击时,与她并肩对抗的情谊愿多给他些耐心,她的主心思也仍绕在别的地方。
――怎么出去,秘境内的蹊跷源tou,二师兄令湛……不,沉衍和秘境间的联系,谢辞尘的下落。
所以她看不见纪煜川的变化,看不见他假意隐瞒又gen本藏不住的心思。
她说:“没了。你还想知dao什么?”
“那是什么?”
“我……”她顿了顿,“我是为他来的。”
“什么意思?”
“我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世界,能见到每一个人,都是因为他在这里。”
“……”他几番yu言又止。
“想说什么?”
“……他是你爹?”
白栀:“………………”
好一句他是你爹!
白栀想了想,“嗯……从某种角度上看,也可以这么说。”
纪煜川眉tou快速皱起,也颇为无语:“………………”
“说了你又不信。”
“你自己听听这话,谁会信?”
“很荒谬吗?”
“……”
白栀坦诚dao:“他不能死,一定不能,这个世界会因他的死而崩塌,世界里的一切都会因他的死而消失。”
纪煜川沉默片刻:“江挽月,我看起来很蠢?”
白栀说:“你要我说,说了你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