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挤同一个电梯,她名片夹就藏在手包后面,等着撒一地
给你一张呢。”
酒吞的手指从他脖子后面抽出来,转而开始玩茨木的
发,那条斜扎的小辫子现在又长长了一些,像是一条小狐狸尾巴,挂在肩
左摇右晃。他
着那尾巴扫了扫茨木的嘴
,对方呸呸两声,不满地瞪了一眼。酒吞趁机说
:“你怎么不想,万一他们是冲你来的呢?”
“挚友在的时候,我可没有竞争力。”茨木拧眉
,扶着腮帮子上下打量酒吞,“我说挚友在人群里会发光,又不是只说着玩的。”
说罢他倒是
又给自己加了一
夸奖,说自己也不差,为了能与挚友并肩站一起,他也有信心
到更好。
“
得更好什么?学怎么发光吗?”酒吞闷笑着去挠他下巴,满意地看着茨木一面伸长脖子一面支支吾吾说才不是,一面又抱怨挚友明明听得懂,不要在这种时候开玩笑。酒吞反驳
,自己才不是开玩笑,在我眼里你也是闪闪发光的,尤其在人群里。
茨木傻兮兮看他,觉得应该是
发的问题,毕竟两个人一白一红,个子又高,长相帅气,那肯定要比一般人更容易崭
角!他俩这波彩虹屁互
,
到脑袋都晕乎乎,等到秦久打电话来喊他们去
工作安排会议的时候,差点
枪走火,被打断的时候都是一副悻悻的神色。
“等工作完收拾你。”酒吞低
咬了茨木一口,在脖子旁留下一圈牙印,茨木毫不客气地回咬在他手臂上,但是挂念着之后拍摄,也只能略微啃了啃,连牙印都不敢留下。两个人这才把鬼切从房间里拖出来,一起去听工作安排去了。
六天的拍摄的确辛苦,有时候酒吞换衣服太过频繁,导致肩膀后背的
肤被布料摩
到泛红起疹子,一整天站下来又累又困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等晚上回到酒店已经到了21:00。茨木和鬼切那一队却经常还在外场没有返回,偶尔遇到天气不好,甚至只能在当地留宿。两个人之间就像突然谈了一场异地恋,空
的总统套房也只有酒吞一个人睡,着实寂寞无比。
有时候茨木回来已经是后半夜,往往酒吞是在第二天一早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怀里拱了个人,对方原本帅气英俊的脸上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睡得昏沉还要嘟嘟囔囔说梦话,挚友我的手手疼,看上去就可怜巴巴惹人心疼。
但是没等酒吞再多心疼一会儿,秦久的夺命连环call已经打了上来,只好一个两个一起眯着眼搀扶走进卫生间洗漱,强打起
神继续第二天的繁重工作。
这样的工作强度在持续到第四天时,所有人终于达到了疲惫崩溃的临界点,别说开工了,甚至连站着都累得可以睡着。两边公司商议之下,认为目前的工作进度已经完成的比预想要快,可以适当放松一下恢复状态,遂决定只拍摄上半天,下半天回酒店调整休息。
终于可以休息的难得机会,酒吞和茨木一口气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六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连带着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在鬼切的提议下,三个人对着酒店的点餐平板一顿狂戳,迎来了满满一桌的法式美食,开了个畅快的饕餮party。
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了来自父亲大人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