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乔铭眸色深郁，点。

        沈明玉喝了口山楂汁，酸甜的入咙，回味带着山楂特有的口味。

        乔铭放下手机，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伸出手，双手修长，骨节分明。

        沈明玉见他还要说点什么，碰巧服务员把他点好的东西端上餐桌，打开烤炉和烟，传出去噪音正好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他说。

        他似乎很爱笑，从进来到现在，上扬的嘴角都没有下去过。

        他又问。

        他又低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它竟然完美消化了死亡光，反而更为凸显他高直的鼻梁和畅致的轮廓线条。

        “...乔先生应该还记得不久前有关李蔓蔓的意外死亡事件吧。”

        “别多想我，我只是习惯这么了。”

        沈明玉回神，拉回飘远的思绪。

        “你不点吗？”

        “我不是特别饿，你点你想吃的就好。”

        “乔铭。”

        乔铭问。

        “好。”

        “你跟她的关系是...”

        有服务员在，乔铭跟她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刚才的话题，两人说说笑笑，陌生的关系在这一刻有所改变

        当她的手贴上去，指腹所及的是乔铭温干燥的手心。

        这家烤肉店的服务很周到，服务员站在旁边为食客亲手烤肉。

        “记得，不过...”

        她说。

        沈明玉摇晃玻璃杯，继续，“我男朋友跟她是上下级的关系，以前他们公司聚餐我也去过，一来二去的，和李蔓蔓也算是认识了。”

        “嗯。”

        “那我们就算认识了。”

        他笑笑，出两颗虎牙尖尖。

        细密如针的秋雨噼里啪啦地砸到窗上，沈明玉沉默地撑着下巴，微微蹙着眉望向窗外郁的秋色。

        “那你要喝点什么吗？果汁？可乐？”

        “这么说，你跟她不熟？”

        沈明玉闻言与他四目相对，眼里出几分防备的意味，想来是没想到刚跟自己见过两面的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沈明玉是个聪明人，从那天他在医院里问出那句话时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对李蔓蔓的死存有疑虑，或许还怀疑李蔓蔓的死跟她有关，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打消她在他心里的‘犯罪嫌疑人’的份。

        别的不说，乔铭长得的确很好看，小麦的肤色、健硕颀长的材，与她的阿远完全是两个风格。

        “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为什么会说起这个话题？”

        毕竟她跟他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瘦相间的五花肉在烤炉上发出滋滋声，慢慢地，肉的香味慢慢飘散开来，勾起沈明玉的食。

生纷纷贴耳谈论起他，偶尔还会投来欣赏的眼神。

        “果汁吧。”

        “乔先生，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心事藏在心里太久容易成为心病，或许你可以找个人倾诉，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成为你的被倾诉者。”

        她摇摇。

        “我跟她其实没什么关系，如果真要说的话，她跟我男朋友倒是有点关系。”

        猝不及防将话题引到另一个话题上时，一闪电劈落，打在侧脸的短暂白昼与轰隆雷声中，乔铭的嘴角微微下沉，惊讶地望向她。

        沈明玉眉眼稍稍舒展，只是眼底的防备还没完全消退，“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我叫沈明玉。”

        恰逢服务员将果汁端上餐桌，沈明玉笑着给自己和他倒上山楂汁，红色的注满透明杯，又是一惊雷落下，窗外雨势渐大，乔铭垂眸转动玻璃杯。

        的光投落在两人上，沈明玉偶尔会投去打量的目光。

        “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乔铭忽地抬眼，明澈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