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合作，是因为发现引起了你的兴趣，打算换个份再跟你接下。”

        “那你为什么接了我这一单之后就停止合作了。”宋之寒有些紧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心地砰砰响呼也跟着急促起来。

        “那天周五我其实已经在你家楼下了，看到宴的双生子进去了，”曹裕炳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没多久程泱就联系我了，我松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你。”

        “为什么这么问？”男人微微皱眉走近了一步，上裹挟着一阵郁的酒气，其中还混杂着淡淡木质香水和花香味儿。宋之寒对气味很感，被这混杂的味得后退一步，曹裕炳见她这幅模样自知有些失态往后退了些。

        曹裕炳像是喝太多酒反应都有些迟缓，他侧过子撑住台重重叹息一声，沉默半天才开了口：“宴老板是我的朋友，他说，有个会员很适合我，专门把你这单截了让我去……”

        “曹裕炳，宴不会也是你开的吧？”宋之寒理了理被风乱的发，假装语气轻松实则一直紧盯着曹裕炳的一举一动。

        男人看着她的脸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很清楚地落进宋之寒的耳朵里。她紧了裙摆如鲠在，她知曹裕炳正看着自己，愣是不敢抬不想跟他对视。

        “问点事。”宋之寒言简意赅把他想问的问题全堵了回去，原奕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宴会厅，把还在跟人拼酒的大哥叫了过来。

        他站在角落里偷看台上的两个人，宋之寒背对着他，只能通过观察大哥的表情推测他俩在说什么。原奕端了杯酒一仰而尽，这杯红酒酒酸略高，涩得他的口腔连带着心脏都有些难受。

        曹裕炳送来的衣物都合，跟她的尺码出入不大，宋之寒穿好后理了下仪容仪表就准备出去了。原奕挂着张死人脸跟着后面，那脸臭的跟怨鬼没什么区别了，她转过去瞪了他一眼才收敛了些。

        听他说了半截，宋之寒只觉得台有些冷，忍不住缩了缩子往一边靠去。他不用说完宋之寒已经知了全，还好，曹裕炳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地开始追求她，还好程泱回来得够及时，她也没为这场有点可笑的喜欢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找他干嘛。”原奕语气酸溜溜的，偷偷侧目看她的侧脸。两人就站在台上风，清凉的夜风刮起她微卷的长发，拂过那张他以前觉得清汤寡水的脸，这阵小风真是进他心里去了。

        “你哥呢？”

原奕噘着嘴抱臂站在一边，看着宋之寒拿着他哥送来的内衣内，他脑袋酸得快要冒泡了。他的亲哥哥不仅没给他买套衣服来，甚至还给他惦记上的女伴送了一整套内衣加上裙子，这算什么啊。

        “看什么啊，转过去。”宋之寒正要把内脱下来，发现原奕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人眼色。原奕撇了撇嘴嘟囔着你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是老老实实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