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多看了她两眼，点点，问：“你以后想当指挥官吗？高塔里的那种。”

        军事指挥课繁琐又无聊，楚颜听的昏昏睡，只有在老师讲到实际例子的时候才会打起神来兴致的听下去，然后在她又讲到理论知识时昏昏睡。

        雌，现在几乎是关乎整个人类种族生死存亡的关键。

        楚颜一出门就进入他们的最中心，原本还昏昏沉沉的楚颜听到边的白钰温温柔柔的问了一句话，立把她吓醒。

        “那你呢。”楚颜忍不住问。

        起码现在，她确实无法直接的出选择。

        午休时间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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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一眼就看穿了她，嗤笑一声，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高塔里的指挥官，指挥着雄出塔和虫族搏斗，不论战局如何，虫族都无法入侵高塔，指挥官永远都不会受伤死去。”

        “这里的雌。”金丝往前一指，说：“大多数都要这样的指挥官。”

        但她表情丝毫未变，楚颜甚至还从中感到一丝高兴。

        楚颜没有说话，点点。

        “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战场指挥官。”金丝低着没看她，说出口的话却很肯定。

        楚颜慢慢的转过，发现他们三个正站在离教室大窗很近的位置，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

        她看光脑的时候可没关注到这种方面。

        “为什么？”楚颜好奇的问。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她真想知金丝怎么就这么肯定？

        似乎对于金丝这样类似诅咒一般的话毫不在意。

        楚颜目光沉静的望进金丝的眼睛里，笑：“我不知。”

        一个，能让她肯定这条路的一个契机。

        “楚颜。”楚颜没忍住对她笑了笑，脸颊边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一个家庭那么多的雄一起孕育生命，生出来的雌却依旧很少。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来不及赶回雌主边的、出太低微又没有能力的雄被兽类基因掌控，完全兽化，再也变不回人。

        中二病？

        “我不想。”金丝坚定的摇摇，扭看她的眼神里像燃着一把火：“雌没有那么脆弱，一个战场指挥官，雌与雄同时出现在战场，可以更准确的分析战局，而且可以抑制雄兽化，轻而易举的减少伤亡。”

        困成这样，估计是明明不行还非要在床上跟自己的雄“一展雌风”吧？

        楚颜顿了顿，高塔里的指挥官？除了这种还有哪种？

        麻着起往外走，教室里早就没有人了。

        目前看来她是回不去以前那个丧尸遍地的末世了，这个新的世界看起来平稳安定，还有好几个漂亮又听话的男人给她玩。

        诧异于金丝的笃定，但楚颜也只是笑着说：“或许吧。”

        一旦被雌标记的雄，不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只要雌主在边，雌主上别人闻不到的气味就能让他们日渐狂躁的心安定下来，避免兽化。

        楚颜以为金丝听了这样的话会觉得她懦弱、无能。

        那眼神……楚颜啧了一下，就像是分别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高兴？

        睡的正香的楚颜被边的金丝推了推，着眼睛起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楚颜声音很淡，她确实不知。

        说这话的时候，楚颜锐的察觉到金丝隐藏在底下的凉意。

        ……

        边的金丝则是全程全神贯注，手上也在不停的记着笔记，看到楚颜这一幅虚的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酷姐侧对楚颜伸出手，落落大方：“你呢？”

        至于到底选哪个……看到军事指挥课的雌老师走进教室，楚颜打开光脑准备上课，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说：“颜颜，今天中午你要吃谁的？”

        也不是没可能。

        就算她习惯了杀戮、战斗，但她现在的能不能承受得起冒险的选择？或者说，谁知大学的这两年她会不会转变心态，变成和前面那些雌一样，选择成为一个安全的：高塔指挥官。

        她也确实是不在意，不是高塔指挥官还是战场指挥官，她都相信自己可以完美胜任。

        这也怪不了她们。

        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雌去到危险的虫族战场。

        “你呢。”金丝又望过来，紧追不舍：“你想当哪种。”

        “你的雄们来了。”金丝起朝着教室外等着自己的雄而去：“下午见。”

        “我不知我更喜欢哪种，我确实要到战场上去，但我不确定我更适合高塔还是战场。”

        “我能感觉到。”金丝终于抿出一点笑：“你的内心并不畏惧受伤或是死亡，你也并不懦弱，你只是……需要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