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深了，不在还是心理，都划下无法癒合的伤口。

        按开一年多未曾开啟的白色手机，在泪水中观看她的留言。

        另外一地，明柔躺在床上看着那大幅瑋婷的照片，「姐，我会变得更成熟，不会再让你困扰。现在你不接受我，是不是因为我还没有能力保护你？保护我们的爱情？没关係！等我跟程总一样的成就之后，你要是没有接受别人，我会追回你的。」

        泪水悄然从脸庞落，紧抱枕，就这样沉睡过去。

        这一夜，二个仍相爱的人带着受伤的心进入各自的梦境。

        翌日，赖文超罕见地出席晨会，对所有员工严厉地表明立场。

        「我是个不说废话的人，就直接挑明的说。自从我接掌这家公司之后，销售量开始明显成长，是大家有目共睹，但面对激烈的竞争市场，我会这间公司没有完全的蜕变是无法生存下去，所以礼聘能力相当强的刘执行长远从日本回来经营，并砸下重资买广告，拓展通路，甚至提升公司网站功能，全方面改造公司。现在我要的是公司全一心共同努力奋斗，如果你们不认同我的作法，不跟随公司脚步赶上时代，那么我不强求你们留下来。相对的，公司业绩提升，我绝对不会亏待跟公司一起打拼的员工。我说的话够清楚明白，不喜欢就可以走人，留下的就必须齐心同力合作。」

        停顿一会儿，赖文超再继续开口：「现在我们拥有一个非常好的团队跟工程师，为公司重新打造电商平台，居然不合，甚至出言辱骂，出人攻击。这是我无法容忍的事情，将会祭出惩。会后，行销人员全留下。散会！」

        所有员工都低不语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始工作。

        行销的人员十几位，包张经理都留在原位。

        先由瑋婷开口：「自从上任以来，公司有太多关于我的言蜚语，我不是不知，是为了内和谐，我不理会也隐忍下来。但是昨天发生一件事情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也让赖董跟我相当难堪，视为挑战我们的底线，实在无法容忍。如果行销不能接受现在的改革，我跟赖董讨论过，可以接受你们的薪资结算离开公司，我已经请会计门连夜计算好你们的年资，只要在解约书签字，就可以拿到丰厚的解约金。」

        所有在场人都错愕，相互对看，也窃窃私语。

        张经理站起来不悦地说：「今天说白了，就是清算。昨天的事只是导火线而已，无非就是要拿我们这批旧势力开刀。这家公司是我带领这些人打拼出来的，能有这样的荣景，就想踢掉我们，这样对吗？」

        赖文超笑出声，「你认为你行啊！那当初是谁哀求我出来承接背负庞大债务的空壳公司？又是谁帮忙谈下差点被总公司收回代理权的窘境？要不是看在这间公司有这么多员工需要这份薪水养家糊口，我才懒得理。现在还敢大声，阻止我改造公司。不同，不相谋。如有高就，我欢迎！」

        张经理握拳却不敢回嘴，有几位资深业务站起力，包跟明柔吵架的主任。

        赖文超站起来拉拉西装外套，笑着说：「好！我不介意你们一起离开，都去会计领钱吧！」

        瑋婷也跟着站起，赖文超想到过去的事，再度转看向那些油枪调，熟识旁门走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