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嘶声冷言也不松口。

        书中有言：江南之景，要数临月湖最甚，至于临月湖，那不得不提临水畔，正所谓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燕归不答，只探出两指往那濡的花里去，他得极深，又过了许些时候，自是被进去不少，于是那修长的手指愈发往里入，花里一酸胀袭来，殷晴子弹动一下，将脑袋枕在他肩，唔一声：“你别这样…”

        “咬啊。”少年毫不在意，声线上扬，角挂着一丝无所谓的笑。

        “别？”燕归笑容挪揄，有意逗她，指骨在里一旋，不知碰到何，殷晴瞬时绷紧子，止了声不讲话。

        殷晴在书中看过千百遍，古往今来文人客笔墨书写不尽的江南风光，尽在她眼下。

        这临水畔，便有朱楼之名，正是美人扬名，英雄醉乡之。

        人人都说江南好，这江南啊，一有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之景。又有市列珠玑，盈罗绮，锣鼓声萧起，一片人间烟火气。

        “你不爽快吗？”燕归深谙得寸进尺之，那手指掏出白浊后，往里又深深抽插出几下。

        殷晴乌溜溜的瞳仁里盛着许些沾沾自喜，几分洋洋得意。眨眼间，树影摇曳，那双点漆双眸缀满清寒月光，亮晶晶。

        她迫不及待，拽着燕归下山，入了金陵城，一片万家齐乐的繁华光景怎么也瞧不够。

        “才不。”殷晴紧紧咬着他，齿里略有腥甜，她猜她一定在他上留下了两排牙印。

        像在逗一只猫儿。

        “真是胆子大。”燕归冷声笑，手指抚过她的上，本想住她的让她松口，却一下对上她抬望而来眼。

        燕归看得一恍惚，指骨力一松，也就由她去了。

        一位白发老翁，坐于船，朝着过往游子一一来。

        “真狠啊猗猗。”燕归一口气，微微皱眉，抬起空闲的手了下她脸颊肉，手指卡着她的下颌角，沉声：“松开。”

        殷晴紧咬着，浑止不住发颤，一双星眼朦胧，面上气鼓鼓，张嘴，一口雪亮贝齿在月下闪闪发光，语气凶巴巴：“燕不恕！你你…我…气死我了，我要咬死你。”

        殷晴以手捂面，岔开，咬着小声他：“你能不能快些。”

        这一口咬得极重，怕是见了血。

        “以后再教训你。”少年冷哼一声，抽出手指。

        殷晴以为他不信，一下咬住他肩胛。

        少年清亮一笑，声音不离耳畔：“别哪样？猗猗——”

        或许在他失神的一瞬间，燕归已然意识到，他越发地，不可自控地纵容着殷晴。

        “每逢日升月落，只要到这临月湖畔，甭何时，这临水畔始终歌舞升平，喧嚣热闹，更甚一点，江南乃至外的歌舞女大多都在此惊鸿一瞥之后，名利全收，红极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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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外青山楼外楼，千里云迹尽不穷。

        燕归与殷晴站在崖边，迎风矗立，极目远眺，远青山叠绿黛，云扫苍穹。

        “燕归。”殷晴连名带姓喊他，蹙眉如小山：“你又来！”

        此后半月，燕归与殷晴快加鞭，七月初时，两人送别重峦叠嶂，到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