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瞅。”哥哥说，“只有我才知她的好不好。她虚着呢。”

        这甚至算不上谈判。自出生就在一起的兄弟，不是亲兄弟，宛如亲兄弟。

        “不行。她不好，”明明好像口风已经了的，可是自己的兄弟却又一口拒绝了。这个黑脸的男人也没气馁，只是喊他，“老四。”

        始终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没人回答。对面的男人坐了起来，似乎是想离开。

        “咦你和念念吵架了？”她又问，“怎么刚刚他气冲冲的样子？”

        “怎么还在痛？”旁边突然响起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笑，“还没好全？喻恒你是不是偷偷去喝酒了？”

        “你就当连月去看大哥去了――她不是一个月得去几次？”

        “嘶。”

        “我都三十了，也不想结婚。”

        “是刘长。”有人冷笑，“我感谢刘长的斡旋。明儿个我亲自上门去感谢行不行？正好他还是连月的老领导。”

        “这还不简单？”对面的哥哥挑了挑眉，慢慢笑了起来，“你家认这个？这个都好说。要我帮忙？”

        “……就一次。一晚上。”他说，“我最多小心些――怀不上我也认了。”

        “你已经和她谈过了？”

        “呵。”旁边的人笑了一声，“你还真有自信。”

        折腾一晚上就散架。这句话有人咽在了嘴里。

        “哪里？”男人挑眉，看着对面一起长大的哥哥，“她这不一直不乐意，我才来找你和你商量嘛。”

        “上个月他们还想通过BIS制裁天意，是谁去斡旋的？”

        女人就在旁边，明眸皓齿，笑意皑皑，姿窈窕。

        “唉，不是。”话就要出口，男人却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似的。他笑了起来，出了一口白牙，“我其实就是想问连月还能不能生――”

        “以前在美国的时候，”男人又说，“咱们小时候。老二老三打你，哪次我没帮忙？”

        过了一会儿，后有了动静，他突然又皱了眉，伸手捂住了腰。

        这话不知又说到了什么，哥哥的声音越发的重了起来，“连月爱去不去！那也不给他生了！”

        “我瞅着好的。”

        脚步声远去，他的谈判对象已经离开了。

        “妈还让我着你。”女人给他的杯子加了冰块，又笑，“你自己也要注意。”

        “他们打你的时候我也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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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和连月说说。劝一劝。”

        台上只有黑裙红花的女人――哪里还有其他人？

        对面的哥哥打断了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对面哥哥的脸色一点点变了，男人却还继续说，“她生了然然，又生了宁宁，都可爱的。虽然现在呢，大家都在传宁宁是我的，可是始终不是。我觉得呢，她最好还是再给我生个――”

        他侧看看。

        “唉。”男人靠在了椅子上，看着星空，不说话了。

        “哪里有几次？”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也已经想好了，说的很畅，“我爸最近天天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我也是很烦。我就想找个女的给我生个孩子――”

        他没有说话。

        “不行。”他却一口回答，躺回了躺椅里，声音愉快，“她自己都不同意，你找我什么？而且她不好。”

        对面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又慢慢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