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钟意在手机画面里举手，“但我觉得哥哥手机收藏夹里那些动画确实参考意义不大，玩的话，去p●rnhub搜一下很多都有测评……”

        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埋入内的还在出声。

        然而完全干涩的状态下，让一个手上没轻没重还八成对不准的新手来试，就算我平时只能在玩上坚持三分钟，现在buff一叠只会更疼。

        “……完全没有吗？”钟意犹豫，“要不然换成的试试？”

        我咬着牙摇。

        “你们要是相声说完了，可以关注一下主线任务，”我面无表情地插话，“刚才有人把整个怼进来了，不知是手还是故意，反正疼的，如果你们看到他麻烦帮我报警。”

        我嘶了一声，飞速并拢双，“你想杀我不如用刀杀！”

        陶决双手捂脸，几乎发出尖锐爆鸣：“不要特地把手机对准别人的下半！！！”

        各种各样的事实都暴无遗，陶决索不再遮掩：“谁看片重点关注玩怎么用啊？！”

        见我和陶决纷纷沉默，他又补充：“但先应该没错。”

        但他大抵在这段时间见过我上太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已经能够自动将它们跟他不能问也不该问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每每及总是小心翼翼得十分突兀。

        话一出口，我才想起来，陶决是不知这回事的。

你那么多本子片子都白看了？谁拿直接往里啊？！”

        “手指啊，”钟意远在视频另一端，并未察觉此时微妙的气氛，“家里不是没有吗？”

        “啊，那些是不能看的吗？因为之前哥哥说没有特别交待就是可以，我还以为……但画风有点糙，剧情也不太有意思，我其实没有看很多……”

        ――――――

        这份小心放在平时稍显别扭，放在此刻却刚刚好。

        他不敢再动，被钟意提醒才想起要关掉，而我已经疼得在床上完一组卷腹，捂着下蜷成一只牛角面包。

        陶决小声地吞咽了一下，紧接着又一下。尖锐到能扎破肤的结在我眼前不安分地浮动，搞得我也紧张起来。

        “没有扒，”钟意按字面意思理解，下移镜自证清白，“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因为看了片子就对哥哥的奇怪的事。”

        肇事元凶叹着气扶正我的，手落在我背上轻拍，“……你说你何必呢，我又不会，你自己弄至少不用疼成这样。”

        “下黑手还有理了是吧？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没试过吗？”一气冲到嗓子眼，我猛地坐起来，差点撞上仓皇后仰的陶决，“没用，一天比一天难，我现在就算透了也还是一碰自己就想死――”

        “呃，真、真的是手……”陶决悻悻辩白着，拽住那在外的线试图补救。

        “……哪里？”他声音发干。

        认认真真的解释被陶决匆忙打断，“你看就看了怎么还往外说――把别人底扒下来对你有什么好？！”

        背上的手紧了紧，我上半陷入他怀中，是个有些距离感、称不上拥抱的拥抱。

        打赌时过了款是有理由的――虽然可以最速完成指标，但陶决恐怕本不知这种东西存在。

        “……那，要什么你才会？”

        突然这么问我也很难回答。求救的目光投向钟意，他同样困惑地歪了歪：“我碰到那里的时候，一般都已经很了，不用特别什么……？”

        陶决一口气没上来，“谁让你――”

        记住“一碰自己就想死”这个点，后面会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