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还在不停渗血的角弯起。

        覆盖着甲胄的手抚上我脸颊，指骨关节曲起，细细从眼尾摩挲而下，我能清晰感知到指腹那层薄薄的细茧，与肌肤磨在一起，激起一阵怪异的觉。我连忙后退，却抵上了粝的树干，无可躲，而我一旦避开那梭巡着的入侵姿态，他就会变本加厉毫不留情地讨回利息。

        “悟、悟空，我知你的意思，但这本就是两回事……我、我是说，若是及时回，知错悔改――唔！”

        他俯下，横拦着我，捻起颌尖，锋利犬齿咬上耳垂毫无保护的肉，使了些力气，齿尖微微嵌进压迫而出的凹里，粘的气息扑在耳畔，他的呼骤然急促，轻而易举就制住了挣扎不停的我。

“生来便是恶人一个，难他就应该摒弃一切自然而然走向黑暗？”

        ――――

        不是好东西（任何意义上

        他翻开我衣襟，扯出那枚勾玉，深深看了眼，随即用力扯断穿在其中的线绳，我被勒得吃痛，惊呼一声，双立刻被烈如火的恶徒封住，碾着肆意啃啮，似是要撕扯出血肉才肯罢休，这极其逾矩之举使我瞬间脑放空神思恍惚。

        “放开你，你又要去哪儿？去谁的怀里？睡在何人榻上？你莫不是把我当作傻子？”他紧锁住我咽，仅仅保留了勉强聊以息的程度，“日日夜夜，我想抱你，想得发疯，想得恨不得屠尽天下，而你又在甚么？”

        “可这等人又错了甚么？即是因为生来便在污黑之地，因此才理所应当受万千辱骂蔑视？为何有些人一落地就功德满满，有些人却只能在阿鼻地狱无尽挣扎――师父，你看得太简单了，我又何尝不想个好妖怪呢？”

        “师父，你可是不知，于我这种人而言，行善积德，自然没有作恶多端来得简单畅快。”尖勾起涨红的耳肉弄，“好比如，你就在我眼前，我是应该千辛万苦送你去成佛，还是私心作祟留你在我边呢？”

        “唔……别……”

        我的理论被他直接打断，以一种让我十分难堪的方式。

        可以从他的真和能力上猜到

        “没有这样的理！他应该洗心革面，诚心向善，脱去罪孽才是！”

        “嘶――”他撤开攻势，指腹过被我咬出血迹的，“师父，你这颗愚钝而又通达的心，就是装不下任何人，偏又非要装下所有人。”

        他字字珠玑，咄咄人，一刻不停，我多次想要辩解都被他无穷尽的怒意所挥斥打断。争论之间，不知不觉我又被围起趟回密林之中，待我回过神时，却是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高大的影下。

        脾气差也是有原因的（一分吧

        “不过很快，这颗无情却多情的大爱之心，就要装下属于我的一切了……如果他们可以，我又未尝不可？”

        这家伙脾气极差

        我分不清他到底要什么，还试图和他讲讲理。

        “我会到更好，付出更多……我会比所有人，都要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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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悟空，你放开我……”

        是比较心极其重的假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