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咬住，面沁出粒粒血珠。

        心加速泵出血烧灼了四肢百骸，靳书禹压低扬起的角，颔首：“嗯。”

        泪水不要命涌出眼眶，模糊了孔茶的视线：“我等他好久了，我快撑不下去了。”

        靳书禹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臂抱着她锢进怀里，高大颀长的躯拥着她朝毯面压下去。在孔茶反应过来挣扎时，他抢先开口：

        孔茶用力扯开他的手腕，灼热的小脸玉洁冰清：“我要回去，哪些穿白大褂的人会给我打药。”

        话一出口，小狗的目光果然定在他脸上，她颤抖着哭腔问他：

        他注视着她，摸她，很温柔地吻她。

        “茶茶。”靳书禹哑声开口，忽觉她的名字在齿间分外顺口，“让我你好不好？”

        “你是被列为121研究项目的优质实验之一，121项目课题是人类基因进化重组之后寿命延长的可行研究。”

        她似已想通，指尖仍旧摁在心里作弄不休，时而难受哼两声，却不再对着靳书禹讨好，仿佛接受了既定的命运。

        “这种实验致死率高达九成，比你之前经历的实验残忍十倍百倍，你确定，在孔慕回来之前你能顺利撑下去？”

        “事发之前，你哥确实不错。”

        靳书禹实话实说，享受她寸寸惨白的脸色，趁茶茶恐惧间，他脱掉她的黑风衣平铺在地上，又从空间里取出一件毯铺上。毕竟地面冷冻坚，硌着她不舒服。

        “是吧？你也认为他会回来救我的对不对？”

        变态扭曲的亢奋感掌控了他的心，他喜欢她的眼泪，在荒野里看她抽抽噎噎的样子就想一把掳回去。想象她大着子一边啪嗒啪嗒泪，一边捧起红喂进他嘴里，又哭又，感得一碰一汁。

        她抬眼看向一脸关切的靳书禹。

        “那…….好。”茶茶干眼泪，眼睛红着看向靳书禹，重复确认：“你说错了，我哥不虚伪。”

        “回去你就死了，知我为什么清楚你的信息？五二七轰炸之后，大本钟研究院的人没有在十三区废墟里找到你的尸，陈明森将你的信息定为失踪，在通告里重级悬赏。”

        “我……”让他亲着吻着的茶茶，在他下颤抖起来，泫然泣：“我、我不知。”

        她当然撑不下去啊，茶茶腹诽，太多的眼泪得她眼睛痛死了。

        回到研究所就是陈明森的实验，以那位天才对科研的偏执，怎么可能借实验给他。

        主动送上去的嫌臊，不给他吃反而真惦记上了。

        男人就是这么可笑。

        靳书禹本想说你哥死了，抹灭她的希冀，话到嘴边，聪明的大脑及时将念转弯：

        “你很难受了，要不要和我？”

        靳书禹简单‘嗯’了声。

        他又恢复了小镇那一晚的轻佻、温柔与风倜傥，大手揽住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