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几年留下的习惯。

        妹妹了一口枣花蜜水，又凑到他边，撬开关，把那带着浅淡甜味的水渡过来。

        外面正是天光大亮，但重重竹帘掩映，把日光遮在了窗楹之外，厢房内并不如何明亮。

        也许是因为妖魔天赋的锐，或者是某种来自血缘的悉，她对兄长上的变化相当感，哪怕她其实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哥哥的情绪太平静了，仿佛昨夜发生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一颗好像还在树梢摇晃的青涩果实，入口时才会发现已经绽出了甜腻的汁水，齿生香。

        闻言妹妹终于赏光回瞧了他一眼，却只一拉眼比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跟着鬼车跑了。

        一小口水漏了大半，到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她又凑过去，小一寸一寸扫过，到了结的位置，又埋用牙齿轻轻地咬。

        “躺下来，小萦。”在直起来之前，他说，“这样你舒服一点……这么长时间没了，哥哥今天估计要干你很久。”

        谢萦伸出手臂圈在他颈后，咬住哥哥的，用牙齿轻轻碾着。

        与那相比，他此刻的心神似乎都集中在别的地方。

        妹妹直后背，很紧地贴上来，用尖去蹭他的膛，显然已经没耐心再这些浅尝辄止的温存。

        轿子终于停下，外面小楼的月门上垂着竹帘，像是一女子的卧房。

        李慕月把她抱到上坐着，却不急着什么，而是掌心按在她腰间，顺着的轮廓下，直到把妹妹的小握在手里按着。

        耳垂被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语声随之入耳，“就在这儿……哥哥，我们一个月没见了……”

        上的鱼鳞灯里，大概是蜡烛快要烧到了尽，灯光暗了几分，明明灭灭，映在榻上交叠的人影上。

        少女温热柔的心正挤压在他大上，除了极轻微的水声，还有某种暧昧的气味散发出来，很纤薄，却让他眼底蒙上了某种沉沉的暗色。

        大轻轻向上送了送，玩笑似地掂了下妹妹，李慕月一手扶在她的腰间，让她向后仰，平躺在床榻的枕上。

        妹妹穿了件桃黄色的短袄，这是市井百姓的服饰，分别时上的那些饰早就不知丢去了哪里。大概褶裙也才买来不久，她甩掉褶裙的动作相当不熟练，险些被自己绊了一下。

        两张十分相似的面容贴在一起，谢萦随手一扯，将哥哥束发的带子解开。

        *

        李慕月微微仰起下巴，手指抚上妹妹的后颈，一下下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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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脚到地板上时，少女白皙的像一株的的柳树。

        在这种时刻，比起视觉，她更喜欢其他感官。专心致志地在哥哥上亲了半晌，少女闭上眼睛，用鼻尖贴在他微凉的肤上轻轻蹭着，仿佛嗅闻着猎物。

        不过她早就已经不满足于被视为小孩子了。

        这样的姿势，仿佛少女纤细的脖颈都被他握在了手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受制于人，但妹妹一贯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像被母亲叼住后颈的小兽。

办。”

        接吻的声音很柔和，在这样算不得宽敞的厢房里显得缠绵而暧昧。

        鬼车拉开帘子，朝里面探探脑地瞧，怯怯叫了声主人。李慕月柔声：“朝食叫人备好了，你用过早膳了吗？”

        妖魔的寿命相当漫长，但生命早期的成长却远比人类迅速。骨骼快速抽条生长的几年，到了夜里，妹妹的小有时会间歇地疼痛，那时他就是这样轻轻给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