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的金钱。”

        陆周月眼里蕴着水汽，叹息着，抓住靳行之的短发，压在了口。

        走到今天这一步意外吗？

        “但是抽的话，你觉得我应该放过谁？”

        “靳行之，你说，我是不是个坏人？”

        如今来看，曾经风光霁月、高不可攀的陆周月，早就被他害死了。

        “爸妈会因为我而难过，你也会，别人也会。偶尔我也会。”

        施良说，迟早有一天他会把陆周月害死的。

        他早就放弃了自己。

        一点都不意外。

        下午无休无止的爱本能的让开始一波波地向下淌着黏腻的水，甬里还保留着被层层破开的感觉，抽搐着。

        成为唯陆周月为主的走狗。

        如今他能的，也只是，同她一起，海沉沦。

        这样的词汇，从来不该出现在陆周月的嘴里，更不该出现在她的上。

        靳行之不说话，抬起她的，埋在那水怎么都不尽的口上，舐、探入。

        陆周月像是上岸的鱼，腰随着他越来越急促、变重的动作抖动，她攥紧了床单，呻声声出来，半阖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风急雨骤。

        所以他又有什么脸面指责陆周月的放纵。

        陆周月被他的手牢牢困住，原本还闪躲着的人，现在寸步不让。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扯开睡衣的衣襟，跟她紧紧相贴，两颗心脏隔着腔动。

        靳行之在分开之际，看着她说：“不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有罪。”

        一直沉默着的靳行之在这一刻似乎终于崩溃了，他一把钳住陆周月的手，翻将她压了下来，声音都带着颤抖，一种彻底自暴自弃的绝望。

        上次跟席星洲喝完酒回来，他就左思右想。

        “没人能指责你，我更不会。”

        “反倒是周转在男人的床榻里，耽于爱。”

        害死了。

        直到靳行之在她大上咬了一口，抬着被水渍沾染的下巴，不顾她的推拒，吻住她的，纠缠、辗转。

        靳行之贴在她的肩，吻在她的锁骨上。

        “因为我会是你所有罪名里的同犯，就算天塌下来，最该被砸死的人，也只会是我。”

        “我能成为这样的人，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被他的恶劣、纵容，被他自以为又不敢承认，朦胧的爱。

        从他被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扎的满手是伤还要给年幼的陆周月递上一朵蔷薇花开始，从陆周月每句话都变成绝对命令跟服从开始，从肖想陆周月掉下神坛开始。

        她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靳行之暴地去掰开她的，用手沾着淫水，往自己放出来的阴上抹，气的胳膊颤抖。

        “我也是同犯。”

        陆周月觉得他的手臂把自己束缚的太紧了，但她没有想挣开的意思。

        他的吻格外急躁，不亲她的，反倒是捻着那些印迹，肤层层战栗。

        靳行之沉腰，把阴送进她内的那一刻，浑的力气都卸了下来。

        “我现在是不是太淫了啊。”

        他的手着陆周月的，感受着下的人，情不自禁地动着。

        “又了。”

        成为造就陆周月的凶手。

        “可我偏偏没有。”

        “谁都别想放过谁，要疯大家一起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