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啊，战天睿，我会把你在他上用过的刑，加倍奉还到你上，让你痛不生，生不如死。

然而，直到听到赵冉骂：“你不过是一条勾人的狐狸！他为你作画几百幅又如何？先帝本就打算赐婚于我们，你不过是横插一脚……”

那人垂着，蓬垢脸，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血渍凝固在脸上，上有着几鞭痕，看样子应该是被人动过刑了。

“没，刚才只是想确认一番，谢谢。”

顾长欢朝他一笑，但他却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无比地渗人。

只见她突然举起匕首，在他的额左

……

赵冉浑一僵，她心知顾长欢不会武，可她却从顾长欢的话里听出了一阵杀意。

战天睿冷笑一声，“……托你的福。”

气。

顾长欢一刀从他的膛划到腹，战天睿闷哼一声，疼得直抽气。

……

赵冉一噎。

战天睿听顾长欢突然一顿，抬仰视着顾长欢，眼神带着疑惑。

“你私自烧毁那些画一事，我本已经不想与你追究。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好像不对你些什么，也对不住你给我取的称号啊！”

“顾长欢，你划我多少刀又如何，那野种被我折磨跪在地上求我时的样子，我死都不会忘！”

顾长欢看着他，那死寂般的眼神，让已在崩溃边缘的战天睿发憷。

“嗯，是我，你还没死啊！”顾长欢应，语气轻松随便得就像在跟朋友闲话日常。

“很快就好，别怕。”顾长欢柔声。

“不客气，”顾长欢朝他摆摆手，“今日来呢，其实就是想向你要回点东西……”

“你知他怎么求我吗？他抱着我的脚，让我给他一刀……嗯……”

原来顾长欢本什么都不知！

战天睿昏过去好些个时辰，已经错过了牢里的饭点，一日都没进过一滴水的咙干得不行，但他还是强忍着痛，喊出了那个让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名字。

里面有一男人被拷在墙上。

顾长欢没耐心继续听赵冉口吐芬芳，直接转离去。

“我是’贱人’、’狐狸’，我还是什么？嗯？”

顾长欢漠然：“我知你不怕死，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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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赵冉冷笑。

那人“嘶”了一声，随即抬起，浑浊无神的眼睛盯着眼前来人。

看到赵冉脸上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顾长欢继续：“但是，南邑屠营，你没有参与其中。为了救战天策，你不惜以惹怒战天睿，把林侧妃当替罪羔羊私自死，所以当年你不会帮着容家来害战天策。”

――――――――

从赵冉的牢房里出来后，顾长欢脸不红心不地正跟着眼神怪异的狱卒，走到了牢房最里。

她走到一旁的角落，舀起一瓢盐水，毫不犹豫地往那人上浇去。

被顾长欢这么一打断，赵冉也就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

“顾……长欢……”

她指着顾长欢，“你这个贱人！”

战天睿疼得牙床打颤，但依然眼神锐利地盯着谢可安，他突然大笑：“继续啊！顾长欢！你有种就杀了我！哈哈哈哈！”

狱卒在不远听着里面传来的嘶吼，浑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