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覃翡玉，你从来没有在我的境下过，你经历的那些算个什么，屁大点事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结果呢，有的是人帮你解决，你在我面前抱怨？”

        听起来确实可恨。他单手撑在后，另一只手揽在她的后腰仍不松开。

        “我一个人在冷的时候，你在与新君宴饮。我在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在跟百官作乐。我被其他嫔妃刁难的时候，你在踏洗得罪过你的人。

        “你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享受着别人的恭维，青睐和偏私。我只你是个圆世故的小人，偷合取容，好言甘辞累不累啊。可你凭什么跟我炫耀，官炫耀，著书炫耀，将来封侯拜相是不是还要取笑我只能待在冷，哪儿也去不了？”

        她的语气眼神像是恨毒了他，恨不得他立即去死。

        覃隐听得心不在焉，三心二意地着她饱满浑圆的。

        “我嫉妒你，讨厌你，覃翡玉！”刻意加重语气。

        他不想承认自己心底也有不平，她不希望他过得好。但他被她已然弄得麻木，反正她说这种话，这种事，只念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要毁掉你，覃翡玉，一直在背后使坏，破坏你的仕途，害你众叛亲离，陷入绝境，最好生不如死。凭什么就你命好，凭什么老天爷都站在你那边……嗯啊。”

        他带着她倒下，让她趴在自己上，两手按着她向两边分开。她忿忿不平之际，蓦地被阳物进到腹中，直插到底。她发，腰也发酸，塌着子，被弄得前后摇晃。

        “啊……啊……慢点……”她抓着他的肩，整个人萎靡地伏枕于他，任由快感交给他支。纵然厌恶他的话语说得再激烈，再真切，她纵容默许他的求欢，只接纳他的，前后矛盾，左右相悖，都导致了他不把她的这些话当回事儿的局面。

        汹涌的一阵阵与恼怒妒意相冲，到最后只剩肉的爽感，堕落沦陷。她好像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找到他的探出丁香小跟他气息缠在一起。他下动作由疾到缓，略微上翘的弧度这个姿势一次一次地刮过她内的感点。

        在她哭哭啼啼似泣似的求饶躲闪中，说着不要了，意思是还要。覃隐翻将她压到矮榻，再吻上去，顺手弄花心上端的小肉，她尖叫连连，不能自控地，在他上，他欣赏着她春过后弥漫情的飞霞面颊，俯在纤长脖颈上落下齿痕。

        -

        次日，问柳馆门前，馆主柳风叶同一众婢女琴师立候。他们收到消息，会来一位贵客，提前到门口恭迎。

        问柳馆与醉美楼毗邻，是今年开起来的乐坊，只作古音琴乐风月之事，不提供“服务”。醉美楼老鸨与问柳馆馆主有说不清不明的关系，此时正倚在醉美楼月台上看热闹。

        这条街香轮宝骑，竟是繁华，这辆朴实无华的车停在问柳馆前时，馆主面无异色，心里反倒不屑。车上下来一位怀抱古琴的女子，半边无髻，柔柔的长发披垂，挡住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