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医生顿时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说什么傻话呢？既然是要检测你的卵到底有没有活，那你当然是带一个卵过来才能检查呀。”

        妈妈，你的朋友似乎很不靠谱的样子啊……

        “但是，属于手怪的那分是不会变的。”

        雨医生顿了一下，重新翻开病历本，撕下其中的一页递给他：“保险起见还是再检查一下吧。”

        雨医生随意把玩了两下手里的笔，然后在纸上画了一只章鱼，示意秋夜看过来。

        秋夜也合地跟着笑了笑。

        秋夜：“嗯。”

        雨医生突然掩面笑起来。

        可雨医生突然收敛起笑容，“虽然有眼睛是心灵的窗这种说法，但用眼镜遮住了眼睛并不代表你的表情都会被隐藏起来，你的表情太僵了，既然准备在人类社会待下去，还需要回去多学学。”

        秋夜皱起眉，看着眼前陷入沉思的女人，开始怀疑起她的专业。

        雨医生的话点到为止，她说完后又恢复那副慈爱的模样。

        然而，秋夜不带一丝犹豫地说：“我想检查我的生育能力。”

        “……啊？”

        她把章鱼圈起来，用这个圆当画了个小人，然后在右边又画了一个差不多的小人，在两个小人之间画等号。

        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忍住转去看帘子的望。

        他的……父亲？

        还是想测试手的数据？

        “哈哈哈，他可不是人。”雨医生开玩笑。

        “表象的这分是什么样子的完全取决于它的上一个猎物，所以几乎每一代都不一样。”

        而且他发现除了面前的女人，帘子后面好像也有动静。

        让她猜猜，一华应该很多东西都没有解释，但既然给了名片，那一定是这孩子被手相关的问题困扰了。

        是想知合进度？

        所以……

        “……这很奇怪吗？”她的态度搞得秋夜也不太确定了。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怎么会……是有喜欢的人了？是……等等，你……该不会是你的那个继弟吧？”雨医生先是喃喃自语，然后越说越肯定，声音不由放大。

        雨医生将笔帽盖上，病历本也合起来。

        雨医生放下了笔，“也不是奇怪，就是很少有人会在我这儿要求检查这个项目……好吧，还是有点奇怪，你怎么会想要查这个？”

        “如果你知我的份，那不是更应该知这很危险啊，难不应该检查吗？”

        他闭了闭眼，深一口气：“……检查不了？”

        她将两只章鱼用线连起来，笔尖在线上点了点。

        “我想也是，你母亲的眼光总是很准。”雨医生叹了口气，眼神充满怀念地看向秋夜的眼睛，“你的眼睛很像你的父亲。”

        雨医生：“回家。”

        或者只是想检查手的生长状况？

        雨医生悬停在病历本上的手重重地落下，在病历本上画出一个豪放的曲线。

        带一个……卵？

        笔尖到打上问号的小人上，在它眼睛的位置画上两个‘x’。

        “那我就不给你开单子了。其实你出生就过基因检测，据你的染色数可以推断出你是没有生育能力……哦，不、不对。”

        “手怪除了本，还有一个可以有诱惑的表象。”

回答：“松田叔叔平时很少在家，自从他退役后，他和妈妈就经常出去旅行，回来一般也是在拳馆居住。”

        他问：“那我接下来去哪里？”

        秋夜心神微动，装作好奇地问：“我的父亲他是怎样的人？”

        秋夜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慢慢变回了那副面无表情的状态，沉默地点了点。

        秋夜感觉自己太阳了。

        她在脑袋没有章鱼的小人里打上问号，然后在它的右边画了一只加长爪子、似乎是想包裹住旁边小人的章鱼。

        ……信息量有点大啊，秋夜眼眸微动，迅速在心里记下几个关键点。

        “简单来说，手怪会‘寄生’在被选中的母上，汲取养分，等到养分足够就会杀死母，然后‘复制’出一模一样的表象取代他们。”

        她边笑边说：“难怪……难怪她当初会……真不愧是春日。”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不抱希望地说：“你应该知手怪会在什么情况下产卵吧？”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震惊地看着秋夜。

        “但是你不一样，懂吗？你不仅别与你母亲不同，甚至遗传了你父亲眸色。从基因层面来说，你既不是一个完整手怪，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所以其实你不用太紧张，毕竟，没有人

        她摇了摇，有些感慨，“好了，闲聊结束，我们回归重点，今天来是想检查哪方面？”

        “不过只有眼睛和你父亲像，其他方面你还是更像你的母亲，幸好你不像你的父亲，唉……不过像他其实也好。”

        秋夜接过那薄薄一张纸，看着上面类似鬼画符的痕迹，莫名感觉有些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