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要还没有撕破脸，就还有周旋的空间。”无定心里很清楚，阿清要的就是自己陪在她边，那种病态的占有和控制，充满了寒凉的恶意，爬满全。

        “好了，我们今天可是有任务的，打起神来。”无定说完就拍了拍阿冰的脸，手掌上的灰尘都沾在了阿冰的脸上，手一拿开就留下了明显的巴掌印，无定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冰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笑什么？”

        “没什么，很可爱，小花猫。”无定抿着嘴，努力憋笑，阿冰刚一摸，脸更加糊了。

        “最好是没什么。”阿冰难得一见的撇了一下嘴，随后按照脑中的大致布局方向朝着晴空所在的包厢爬去。

        不多时，她们就听到了里传来了嘈杂又沉闷的女人们的交谈声，无定一下就在里面抓到了晴空的声音。

        她默契地和阿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认出了前方就是晴空所在的包厢。

        两人悄悄爬到了包厢后方的通风口，阿冰从口袋里拿出了卡片机开始拍摄里面的画面，无定用疑惑的眼神问她从哪拿的。

        “刚路过医生那边就拍了几张。”阿冰超级小声地说。

        无定更加疑惑了，啥时候的事？我看得太生气没注意到？很快她的思绪就被包厢里面的声音打断了。

        白端着酒杯走到晴空边，她示意缠着晴空的女人去一边，然后坐在了晴空边，眼神戏谑：“副队感觉如何？是不是比男人好玩多了？”

        “无定不是男人。”晴空的语气不善。

        “怎么看她无所谓，不过副队今天看起来兴致不高啊，是这里没有让你满意的类型吗？”白像是话里有话，她直视着晴空的眼睛。

        “长对我太热情了，哪有第一次来就安排这么大排场的，姑娘们跟走观花一样，光看脸我哪晓得她们合不合我胃口？”晴空并不怵白审视的目光。

        “也是，还是说，副队只喜欢长着那玩意的人？”白话锋一转，将话题又带到了无定上。

        ‘你？’阿冰用手指了指无定的鼻尖。

        ‘我？’无定困惑地指了指自己，然后疯狂摇，绝不可能。

        “长你今天一晚上都在跟我打探无定的事啊，难你很在意她吗？”晴空依旧不接招，她翘起二郎，搂过了旁边的姑娘。

        “对啊，我觉得她蛮有趣的，你跟她关系又那么近，合理推测一下。”白倒是承认得很快。

        “而且副队刚才拉架的时候打了暗语吧，是给谁看的呢？”白晃了晃手中的鸡尾酒，饶有兴致地观察晴空的反应。

        “长说笑了，一碰到冲突，我就下意识就用上了在队里的手势。”晴空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又在白面前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这是场面失控叫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