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话可难听，是这样啊，她们两个要是关系虽然不好，但目前还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只要打破了这个平衡，就会有一方先沉不住气出脚，我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晴空笑得更加灿烂了，看得无定起了一鸡疙瘩。

        “一个连出生记录都没有的人，是怎么上长的？她跟阿清究竟结了什么梁子？”晴空喃喃，这堡里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无定震惊地捂住嘴，声音有些颤抖：“你的意思是……我被长期下药药傻了？”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无定皱紧了眉，难怪晴空打算在她接待完白后再跟她说，这真的是惊天秘密。

        “可我们不是有白的把柄吗……”无定还是不想委屈自己出卖色相。

        晴空突然转过，用一种十分和蔼慈祥的表情看着无定，她双手慈爱地抚摸着无定的说：“无定啊，姐姐对不起你，明天上班的时候你要发挥自己的专业素养，将白迷死，最好能让她去阿清面前得瑟，爽死她最好，她越爽就越会在阿清面前犯贱，你要担起挑拨恶化她们关系的重要任务。”

        “那你现在告诉我是想让我什么？”无定知晴空这是需要自己点事了。

        “这就是这两人之间的秘密啊，阿清能帮白隐藏份，这就是白的把柄，与之相对的，白手上也有阿清的致命把柄，她们就靠这种微妙的平衡维持面上和平，当这种紧绷的平衡稍稍被挑动一下，那就彻底崩坏了啊。”晴空笑着摸了摸无定的脸，真是溜，周六要多亲几次。

        “你还记得暗娼馆里的烈香水味吗？那是用来遮掩情药的气味的，那空气里面充满了淡化的情药。”无定感觉自己脊背都在发凉，这药只有阿清有，她和暗娼馆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

        “有可能，这药你见过？还是说在上一世见过？”晴空想要跟无定确认一下，阿清有没有给她吃过。

        “还有啊，有一件事跟你有关。”晴空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不是说自己睡觉越睡越累吗？而且……呃，不是说你笨啊，就是你反应迟钝这个，还记得吗？”

        “上一世被强制喂过很多次，这一次还没碰到……不对！我们一起碰到了！”无定一拍大，想到了暗娼馆那日空气中隐约的甜香。

        “啥？快说！”晴空一听她们两个都在无意中接到了情药，这还了得！

        “你这……城府好深啊。”无定的嘴角都撇了下去，不说阿清这个藏得最深的，就晴空这样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她都斗不过，不怪自己上一世那么惨。

        “说这么多，就是让我狐狸呗。”无定的眼睛都变成死鱼眼了，她要的就是电视剧里说的红颜祸水本水吧。

        “是这样的，今天去检，阿清给冰了两颗情药，我看到了那个药，发现这是制药品，长期服用会损坏人的中枢神经，让人反应迟钝，脑袋变笨。”晴空从系统里调出了电子版的手册，指着上面的说明给无定看。

        结合白那句嘲弄阿清强的话，她每夜趁无定睡着给她喂情药并不是不可能，只要保证无定下面还是女就可以了，至于前面是不是不说别人了，无定自己都不知。

        晴空闭上了眼睛，她眉紧皱在脑内极速思考对策，无定继续留在阿清边很危险，谁知那个女人会对她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无定，我想问你一下比较隐私的问题，你和阿清过吗？”晴空需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嗯，就是笨。”无定点了点，给自己下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