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每年都会要求平昌侯修筑城墙,因为十年前锐不可当的天格斯铁骑就是折在这堵城墙之下。
公主忧愁地叹了一口气,毫无意识地火上浇油:“这可怎么办呢,你这么丑。”她为难地讲。
“你长得可真丑。”公主肃然
。
她并不等待柳胤端回话,而是把手挪到了前面去,柔柔地覆盖着他两
之间,她的手指尖没有涂抹任何兰蔻,粉盈盈的一点珠光,在那快濡
的布料上碰了碰,感叹到:“你都
透了。”
公主用那双日照金山的眼睛盯着他,神情很认真。
饶是柳胤端这样心智坚韧的人都不由得顿时感到一阵怒意。
她的手指顺着
隙
进去,在
中按了按,“是更喜欢这串珠子,”又退回来在后
打转,“还是更喜欢这
棒子?”
柳胤端在心里防备她要怎么折腾自己,却没料到这次她只是干脆利落地
完了事,他正心里有些疑惑,就见小云站起
挽起长发,回
冲他一笑,
:“我们要走了,”她特意停下来看柳胤端的反应,“路上还很长呢。”
柳胤端凝神。
她凑得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她
上系着的发带,那条深红的发带不知为何
透了,只能和
发一起编起来。柳胤端忍着不挪开视线,他记得昨晚的事。
“是吗?”小云翻过
凑进了盯着柳胤端的脸。
“我的雨
期结束了,算你命大,不过你等着,之后还有呢。”她居然在认认真真地对着他肚子讲话。
柳胤端没回答,小云又笑了起来,“哦,是我的错,我该问你更喜欢现在的哪一个?”
“……你可以换一个。”柳胤端不是口齿伶俐的人,但现在也不愿意再受这种侮辱。
白云公主的车驾是战车改造的,三匹战
拉着宽大舒适的四轮车舆,因苦寒而四周封闭,内里宽敞又舒适,四五个人都不见拥挤。
柳胤端
直脊背,端端正正地跪坐在
车上,公主则随意得很多,歪歪地斜靠在羊
毯上,托腮看着他。除此之外,只有一位侍女安静地坐在角落,贴
侍候。
她忽然伸手往柳胤端袍子里探,他本来下面就什么也没穿,正全
绷紧时,小云却直接把那两个折磨他一路的死物抽了出来。
柳胤端面无表情,平视前方,甚至还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
手指。
“你在看什么?”小云
锐地发现了他的视线,“看它吗?”她抬起手摸了一下那条发带,“你是更喜欢它,”又伸手挪到他
后,在
间轻巧地划了一
,“还是更喜欢现在这个?”
下一刻小云却放过了他,掌心按在他的小腹上。
车颠簸了一下,柳胤端倒抽一口气,立刻紧紧闭上嘴巴。
柳胤端却是一愣,上谷坐落于大盈河口西南,是把守这
关隘的唯一城池,一开始由于此
紧靠河口,四
交通方便而自动形成的集市,后来靖国收紧边疆,便借此建立了城墙。
柳胤端已经经历过五天的历练,此刻却还是觉得十分难熬。
“难不成我们和他们眼睛还会有区别吗?我只知
我们月升不论男子女子,才是一个个都像月亮一样好看。”小云抱怨起来,这时候倒很有几分孩子气。
“您日日和云中君作伴,看其他人自然是觉得很丑了。”侍女笑说。
上谷贸易往来屡禁而不止,是平昌侯所辖之地,而平昌侯其人征逐于酒食美色,纳权揽贿,商贾间有言,说他是“一金换一金”,意思是说要想在此
往来,就得给他上供。以前柳胤端驻扎时,最恨到这里来,却又往往不得不来。
小云拨弄琴弦般捻着
透的那点,“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时她看起来是纯粹的疑惑,可下一句却见她又问,“哎,你是前面
得厉害,还是后面
得厉害啊?”她隔着衣物用指尖
着他的
,“羊
沾水就不能用了。”
公主好像没有注意到,仍旧想着之前的事,她放开柳胤端的衣服,无可奈何地承认
:“可是你是我捡的,我不应该嫌你长得丑。”
走了好一段路,公主忽然说话了。
“小乌乐,我听说汉人就喜欢这种样貌呢。”听到此
,侍女终于忍不住插话了,她似乎只会听汉话,而不会说,每次作答都是用南疆语,“我不知
那个词怎么说,他们喜欢长得和风一样和月亮一样的男子。”
“喂。”小云拽住他衣袖。
“再过一段就要到上谷了,你得开始学着
我的狗。”公主冷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