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呢?”他笑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女人,“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除了她,明明也有很多主动的女子――都很美丽。”
男人靠在沙发上,只是看着她微红的脸。
“是,”
“可是现在我才好像发觉,”
“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想,”他顿了顿,又叹气,“也想了很久。”
“我虽然姓喻,”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男人看着她,又慢慢叹气,“可是这并不代表什么,她其实不用怕――”
男人看着她微红的脸,心里默叹,声音却依然
“不是这样的,喻阳我――”
什么?负责?
“连月,你想过没有,我们昨晚和上次的事――又到底算什么呢?”
不醒(12.一无所有)
“不是不是的,”
男人又慢慢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声音温和,“连月,你说她到底是哪一种?”
她哪里负得起责?
早知
就不说这个话题了。
“哎呀。”
“不是吗?”男人看着她,微微的笑了起来。
从来没人敢白嫖他。
“只是该说的总要说清楚。”
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看起来也不需要她现在回答。
连月心里一紧,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着她――她又赶紧躲开了视线。
“至少,也是个疏于防备。”男人看向她,声音温和。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和又平静,“白嫖,在我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
顿了顿,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一字一句,“除非,是她想,始乱终弃――玩弄别人的感情。”
这些细节让人窘迫,连月不安的在沙发上挪了下,她羞红了脸握紧了拳
,有点想落荒而逃。
他看着她,慢慢的把杯子放下,“我也好久都睡不好觉。”
男人抬眼看着她,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神色平静,“我好像误解了。原来这半年,都是我自己庸人自扰。”
总觉得他说的内容,好像不是在往自己期望的方向在发展?
现在他要她负责。
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让她紧张。
就像是有什么,避无可避。
“哎呀这个――”连月
紧了手指,觉得自己的脸庞发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觉得全
都有些发抖。
连月心里一
。他要她负什么责?她又负得起什么责?
“我不接受。”
“后来我才明白,有些人,是我拒绝得了;有些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是我不想拒绝。”
女人低着
着手,看着桌上的花枝,却又不说话了。
手真的抖了起来。
“我要你对我负责。”
明明是安
,可是女人却又因为他这句话悄然绷紧了背。
他轻声叹气,“
了的事,就要负责的,连月。”
心里的隐秘被人戳穿,连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矢口否认,“不是这样的喻阳,我不是白――”
两人之间,花枝静静傲立。
女人低着
,
着手指。喻阳他为人和善温
如玉,所以她才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任由贪
蔓延。他总是那么温柔――就是这种温柔,才让她一点点的开始贪心,一点点的堕落。
嫖。
连月
紧了拳
,心里砰砰直
。后背开始发
,她觉得自己全
的血
似乎都要沸腾。
12.
她终于开始说话,却是急于辩解,还差点咬着了
。
的那段时间,”
她不知
自己在怕什么,但是她好像真的在恐惧――
“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也有责任。”
女人低着
,
紧了手指,全
发紧。
他的视线下
,落在了她
紧的手指上,声音平静,“只是,我想不明白,如果那晚她不是想来亲近我,那为什么又要来解我衣服?明明那么热情――”
她怎么敢白嫖他?他的背后,权势滔天。
“白嫖。”
过了一会儿,他挪开眼,又微微叹气,“以前我以为,她主动了,我也接受了,那我总要
点什么,不要让她觉得孤单――”
“亲近有亲近的
理方式,白嫖有白嫖的
理方式,”
怎么又说半年前――
“喻阳,”咬了咬
,连月心一横,低声
,“我不要负责,我负不起――”
男人垂下了眼,似乎是为了让她有些反应的时间,他的话一字一句,说的极慢,“虽然那次是被强迫,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