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肚里。

        花清寒有些挫败地抿了抿。

        文司宥看不见，无法通过表情推测上的人在想什么，若是知花清寒正磨着牙寻思怎么折腾他才好让他出声，怕是早已痛痛快快地放开了嗓，只求花清寒别抵着那作妖。

        但若是真要他开口央求，文司宥却是不出来。便是到了床上，也要轻笑着端着那副成竹在，冷静自恃的模样。

        而花清寒一见那表情就想起当初文司宥是如何端着那副表情把他弄晕抢走了花诏录，又是如何举着火铳他交出浩然集。叫人忍不住想将那冷静的表情撕碎，叫他出点别的什么才好。

        “老师，我这算不算是‘撞’师长啊？司业知了又该训我了。”花清寒出与文司宥如出一辙的笑容，附在文司宥耳旁轻声询问着。接着稍稍退出些许，又一个用力撞到深，似乎是在演示他是如何‘撞师长’。

        文司宥起初还未反应过来为什么司业会知，底下却冷不丁又被狠捣了几回，尖都叫他撞麻了。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明白了‘撞师长’是什么意思，脸上顿时显出一点臊意来：“胡说什么？”

        “怎么就胡说了，难这不算吗，”花清寒哼笑着，将文司宥一双长挽在臂弯压在了侧，浅浅抽出又快速入，“还是说，文先生嫌我不够用力‘撞’师长？”

        双被分得更开，没了肉阻挡，侵入得愈发深入。文司宥刚想出口的反驳化为一声难耐地轻喊，徒劳地挣扎着想将双合拢。

        花清寒怎能如他所愿，挽紧了膝弯抵着那感辗转弄，进出时带出的黏腻水声让文司宥脸上骤然泛起羞色。

        少年不懂细水长，动作深且重，大开大阖地侵入，直撞得他下腹又酸又涨。肉刃不断捣着稚的，快速地捣干让他下近乎没了知觉，只有绵延不断的快意不断涌上。

        “嗯...缓、缓些...呃...啊...！腰......”

        文司宥有些受不住了，难耐的鼻音夹着急促的息，抱着花清寒的手被快意冲得酸，打般落在被褥上。

        花清寒听话地停下动作，放开他双，抽出后撤开，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文司宥有一瞬的惊慌：“你...你去哪？”

        花清寒不答，文司宥看不见，只听那窸窸窣窣声越来越远，好似少年已下了床离开。他有些怔然，被快意冲得迷糊的脑袋想不出少年为何因为一句话便抽离去。

        “你别走...等等...！”

        文司宥撑着床坐起，无助地伸出手四摸索着，探到床边试图下床寻他。

        花清寒从文司宥柜中翻了半天，拎着枕回来到床边时便看到床上的人脸上满是无助地伏在床边，一手还四下摸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