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罗夫眨眨眼，笑：“秘密！”

        “别啊，我拿秘密换！”

        “雪莉，不然你解开尾辫，给我看看吧，我还没见过你散着发的样子呢。”

        “是不是已经有谁陪你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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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陪你去吗？”

        少女抿嘴一笑，她伸手握住细长的尾辫，白皙的手指碰到发绳，轻声：“真的要看吗？”

        “陪我的是一个幽灵，就是她告诉我的消息。”罗夫没有隐瞒：“你们学院的格雷女士。”

        “为什么？”雪莉有些惊奇。

        “彼此彼此！”雪莉嘿嘿一笑，她把一面脸颊贴着微凉的桌面，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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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你跟她关系不简单。”

        罗夫哑然失笑：“但我的秘密多着呢，你一个秘密可不够交换的。”

        没办法……高塔内游着这么一个漂亮却又冷漠的女幽灵，任何一个拉文克劳，都会对她印象深刻。

        “你们俩很熟吗？”雪莉好奇。

        雪莉盯着少年的蓝眼睛，约莫是天生的锐直觉，她突然笑：

        “换不换吗？”

        “不算熟。”罗夫摇摇：“去年圣诞节我去阿尔巴尼亚，在东方快车上认识的她，才认识一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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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太亏本了。”罗夫望着尾辫少女悬挂在背的尾辫，他突然：

        雪莉微微眨着漂亮眸子，少女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发的脸颊：“你想看，我还不给你看呢！”

        “我也有一个秘密，麦格教授不让我和别人说，不然咱们俩交换怎么样？”

        “连你本人都在给我工作。”罗夫上下打量着少女，忍不住笑：“你还有什么能拿来换得？”

        “别瞎说。”

        罗夫愣了愣神，他突然瞥向窗外：“不，不看了，现在不看了！”

        “格雷女士？”雪莉的反应几乎和卢娜一样，有些惊讶。

        雪莉手指贴着嘴，嘴角噙笑：

        “不用，活人的晚宴比死人的晚宴有趣多了，我一个人去遭罪就够了。”罗夫笑着摇：“如果不是要问些事情，我肯定也不会去。”

        雪莉小脑袋很认真地想了想，：“那我可以拿其它的东西来换！”

        尾辫少女咬了咬纤薄嘴，然后跟着笑了笑：

        “我在拉文克劳一年了，都没见格雷女士和别人说几句话，更何况主动帮助别人！”雪莉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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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夫扬起眉望着少女，惊讶：“没发现啊，你隐藏的还深？”

        少女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住自己的尾辫。

        “我给你唱首歌吧……嗯，我就只会唱歌了。”

        “没瞎说，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少女紧紧盯着少年的眼睛。

        “走廊外都是学生，我拿秘密换来的风景，让他们看见了，那多亏啊！”罗夫轻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