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纽特笑了笑。“不过我很开心，娜不知邓布利多教授有多优秀，他可以教你很多。”

        “哦？”邓布利多教授挑起眉：“海格输得很惨？”

        邓布利多这次真沉默起来了。

        只能说……远离邓布利多式诈骗，从斯卡曼德起。

        ……

        不过阿不思・邓布利多却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是少有的佳肴美味。

        他将从赫奇帕奇小巫师那里买的醋，都倒进锅里，用勺子舀起粘稠的黑乎乎的炖菜，放在碗中。

        霍格莫德村，

        米勒娃那么糟糕的脾气，怎么忍受得了你，她就没偷偷给你施展恶咒让你闭嘴？”

        “她最喜欢的是我，不是你！”阿不福思将菜刀砍在桌子上，他烦躁：“还有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你平时在学校也这样？

        “罗夫，我觉得娜可能对阿不思一直有着偏见，对不对？”纽特小声辩解。

        不等老人说话，阿不福思又添加了一句，“别介意，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

        ……

        阿不福思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他决定好好招待哥哥，作为圣诞节的礼物。

        “她经常故意打嚏，然后说我在背后说她坏话，不让我看书……”

        “但我觉得说的对。”罗夫咧嘴笑说：

        最后一句话很小声，不过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听见了。

        “不拆，先放着！”罗夫拼命摇，这个疯女人每次送礼物都是在坑他。

        “阿利安娜以前说过，打嚏就是有人在背后说的那人坏话。”邓布利多望着肖像，声音柔和：

        大前年，送了一个大粪，才打开就炸了；前年，是一本花花公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拆开，差点社会死亡；去年，是一件裙子，想让他换上……这个疯女人如果哪天送尸，罗夫都不觉得奇怪。

        罗夫打开以后，认真地看了起来。

格丽给你送来了圣诞礼物，她让你赶紧拆开。”纽特从桌子上取下一个包裹递给了少年。

        “还有一句，关于您的。”罗夫扬起眉。

        “快来吃饭了，福克斯？”阿不福思又温柔地给福克斯准备另外一份食物。

        “……”

        画像里的少女，朝着老人俏一笑。

        ……

        “对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阿不福思突然说。

        “这个圣诞节，如果不是邓布利多教授，您肯定和待在一块，而不是在这个森林深的碉堡。”

        “你的那个蠢货理员海格，昨晚在我酒吧喝酒，被一个陌生巫师灌得烂醉，然后跟着他玩昆特牌……”

        “我没去伊法魔尼魔法学校，她很失望。”

        “如果被骂就会打嚏，那你肯定每时每刻都在打，骂你的人估计能从霍格沃茨排到阿尔巴尼亚……我也经常骂你。”

        二楼房间里，邓布利多站在一副画像前，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嚏。

        福克斯的食物颜色和气味，都更接近正常饭菜，邓布利多碗里的，更像是黑湖下面的淤泥。

        “娜说什么？”纽特好奇。

        汤姆，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就爱玩些愚蠢的小把戏。

        阿不福斯正在饭，听见哥哥在那里絮絮叨叨像个恶婆鸟，有点心烦，不客气：

        “我知了。”老人很平静，他望向窗外，微风拂面，白须飘逸。

        “你给你留了封信呢。”纽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

        “抱歉，阿不福思，我只是想说阿利安娜最喜欢我，但我有些后知后觉了。”

        “不。”阿不福思冷笑：“烂醉的海格赢了，赢走了一个龙。”

        猪酒吧。

        阿不福思手持油腻的碗，放在桌子上，鲁：“快吃吧，不够还有。”

        “让我小心邓布利多教授的花言巧语，别像你一样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