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会派小婉过去，也是为了良王的私兵。

“你先扶她下去吧。”卢老太太叹息，又对常氏，“安排个院子好生服侍着。”

一个疯子，让她疯吧。

嘴里说着好生服侍，却不提找郎中的事，伤秋心都冷了。

梁州的势力日渐壮大，可万皇后更关心这个。

府门外的黑色车没有直接回皇，而是去了西城一小院。

平时仆环绕的万皇后怎知跟一个疯子相是这般毫无章法行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上的钗环都给扇掉了。

但这么久过去了，小婉除了发回一情报有误，良王私底下无兵的消息，别的都是在消耗她花费力气所布下的眼线跟暗中势力。

可她一个小丫鬟，什么都不了，最后只能一边抹泪，一边扶着小婉走了。

那厢，等那些人全走了，躺地上的小婉却慢慢睁开了眼睛，她不知是清醒还是疯癫，眼神有些呆，又有些清明。

万皇后的声音了很多，难得有一丝温情。

其实这件事情他们一早就收到消息了，因为良王呈上来的废妻书。

再次见到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棋子，万皇后的表情是扭曲厌恶的。

卢老太太叹气，“去，安排人通知在府衙的大老爷。”

现下朝中局势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境地，这些与

阁的曾孙女远嫁到梁州那种地方，不光有暗线，外面的势力还不小。

门外的太傅闻声赶紧推门冲了进来，见孙女居然追着皇后打，慌忙中过去将人打晕，匍匐在地，磕认错。

下午，在府衙的太傅回来了，知良王休了小婉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晚上提灯去了一趟她的院子，还带了一个穿斗篷的女人过去。

小婉被抓得有些疼，秀眉微皱，看着万皇后不笑了，而是伸手去打她。

先不提这两人到底是何关系，镇国公平日里在朝中是中立派，即不帮皇后也不帮太子，表面一心为国，没想到所的一切全都是表面。

“伯父，不必多礼。”

雷滈起，两人很快坐于桌前，小声提起小婉被休回京之事。

万皇后惊魂未定，好一会才恢复原本的威严，攥紧双手气得想杀人，却又不得不大度般叹，“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放心好了，等我等成就大业，这个仇，我会好好向良王讨回来。先，送我出去吧。”

万皇后气急，伸手将嘻笑的小婉拉了过来，咬牙问，“良王私兵的事情你打探得如何了？”

卢老太太又不傻，想到这桩婚事是儿子同意的，差不多就能猜个大概了。

万皇后懵了一下，随后捂脸尖叫。

“小婉这个棋子废了也就废了，我只是担心良王私兵的事情不实，到时会给如今的局势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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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松了口气，赶紧提灯亲自将人送到府外后门的一辆黑色车。

那小院里事先就有人在等着，万皇后被边的嬷嬷扶着进去，镇国公雷滈起行礼。

万皇后理了理衣角，出去了。

良王有私兵的事当初万皇后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打探到，所以并不太相信后面小婉传来的信息。

小婉现下失智的时间越来越长，万皇后来的不是时候，已经认不得她了，还指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