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乎被两又又的花挤在中间，你俩紧贴的分得一团糟，烂泥一样黏糊在一起，连中间滴下的水都分不清是谁的。

        出乎意料，你才刚开始蹭，几温稀薄的就溅在你上。你呆愣一会儿，随即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半个晚上都没再出过东西的地方，萎靡到只能水的地方，仅仅因为你蹭了几下——了。

        斯多姆眼尾还留着刚刚水渍划过留下的水痕，你一松开他，他的脑袋就脱力地垂下，表情是高后孩童一般的空白。刚完本就于不应期，更何况是本来就已经不出什么东西了、在极度紧张下被刺激到挤出来的高。

        魅魔远比人类感，他今晚高的次数绝对远多于你，他看起来已经快不行了——

        你努力说服自己放过他。

        可——

        谁来放过你？

        你是很自私的人，很不讲理的人，很贪得无厌的人。你从小就知。你从小就承认。

        你自私，你永远将你所求的放于首位；你不讲理，你明明知不放过你的是你自己；你贪得无厌，你最初想要的明明只是一个替代品。

        如果你愿意放过他——你是不是也应该放走他？

        不行。绝对不行。

        你的动作蓦地强起来，又一次把他压在床，仰着脸去亲他。这其实并不是相干的两件事情，就算你愿意在此刻停下动作，也不代表你就必须打消你准备至今的婚礼，还他为人的自由。即使在爱高涨的现在，你也隐约能意识到你想法的无理。

        你擅长无理取闹。

        疲的阴在不应期再次受到挤压，斯多姆呜咽出声，被架起来挂在你腰上的长受不了的紧紧勾住你的背，蜷缩的脚趾到你尾骨，竟真像你在低俗小说里见过的、淫乱又迫不及待的拥抱。你下发酸发胀，由内而外将他打上专有标记的冲动又一次充满骨血，于是转而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扣着他的后脑去亲他耳朵：

        “斯多姆……斯多姆……”

        你呢喃着，一遍又一遍叫着，将泥泞烂的心从上反复碾过。下是爽的，而呼唤这个名字又给你带来无缘由的痛感，他名字的每一个音节过你面，就像被火焰燎过一遍，要起几个疼痛难忍的血泡来。

        可你不肯停。你仍叫着，用犬齿去碾磨他耳尖的骨，用尖牙去叼他的耳垂，好像每多叫上一遍，就能往他上多缠几圈看不见的锁链，从此将你们牢牢捆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