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能卖的。”女孩迅速摇了摇。

帽小子完全没有自知之明，摇晃脑地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小女孩在你怀里扭了扭，你发现你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却诡异地了解她。比如现在，她只是像团无害的棉花糖一样抖了下，你立就知她一定还没死心。

        小女孩同样被你的直白和不讲理震得沉默了一下，片刻后，她不死心地问：“可是魅魔不都是能买来的吗？”

        斯多姆看起来真的很嫌弃他吵闹，揣着手越走越靠边，可他往边上走一点查尔就往他那边靠一点，他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查尔就从左边跟到右边再从右边跟到左边，还要狗狗崇崇地去勾他肩膀。

        他是魅魔和魅魔不是他，有任何矛盾吗？

        “多少钱能买下你哥？”

        你沉默了一下，反问：

        你就这么走在后边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还好。

        会厌恶、会怜悯、会不耐烦的，活生生的人。

        可你忍不住把腰板得笔直，要是你也有尾巴，那它现在应该在你后摇得趾高气昂：

        “魅魔是魅魔，他是他。”

        怀里的小女孩同样看着前方的人影，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你：

        此话一出口，你俩都变得很沉默。你不知这句话怎么就这么自然地从你嘴里蹦出来了，但你想了想，又觉得你说的没有任何问题――

        “姐姐，那魅魔、魅魔都这么厉害吗？”

        “姐姐，多少钱能买到他？”

        “不，”你说：

        “你哥不卖，他也不，”你说，想了想，你又很严谨地补充：“就算哪天你哥真的被卖掉了，他也绝无此种可能！”

        这般纠缠让你有些烦，你知她并没有恶意，可太过相像总是让人厌烦的。几乎未经思考，你脱口而出：

        好像更像个活人。

        这样傲慢无礼的话从一个尚且年幼的小孩嘴里说出，一时间让你抱着她的手臂微微发抖。可小女孩稚的声音天真又向往，居然不带丝毫恶意。

        你看着前边越走越快的背影，斯多姆估计烦的厉害，平时就不声不响拖在后的尾巴耷拉得更明显了，看得你有点儿想笑。你完全可以好好告诉这个小姑娘魅魔不是都这样厉害的，她应该买本生物书好好补一补课，毕竟和一个还没你腰高的小孩子炫耀实在是有些丢人。

        “他独一无二。”

        他不厌其烦把查尔手臂一次又一次掀下去的样子，不耐烦地揣着手越走越快的样子，好像……

        果然，的棉花团子凑近你耳朵，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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