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呛到不过气的窒息感和到咙的生理干呕反应简直不是人受的。你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咳着，眼睛都给呛出泪花来，铁链晃动声簌簌响起，你勉强抬起，模模糊糊看到他好像想起来，于是抓着他爬起来一把将他按了回去：

        锁链的声音又不连贯地响了起来，微风里摇动的铃兰花一样。你小的分感到有温热肤过，不安分地小幅度晃动，像想要脚掌能踏实接到地面，又像只是承受不了的快感难以自控的从肢末端。

        你哑口无言。

        这个人终于有了点魅魔的可怜样子，絮乱的呼声里混杂着几声极低的呜咽，没被你抓住的那只手认命地抓了那么久桌沿，最后还是颤巍巍想碰你的额发。

        这样复杂的问题，好像并不适合你现下的大脑去思考。你紧紧勾着他的手，五指逐渐卡入他指中去，严密的像天生一对的齿轮，紧紧嵌进他的五指间。

        他每一寸肤都在抗拒，但你找对方法后仍经不起撩拨。慢慢的，他的肌肉收紧了，原本搭在桌面边缘的手指也改为紧紧扣着。你伸手去摸他的下腹，耻骨上一点的位置，那儿果然已经烧得发，连青都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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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被你出眼泪，得求饶，在你他的时候妇一样紧紧勾着你的腰。他的底线会被你一次又一次打破，直至再也无法重组。他已经被撕烂过无数次的自尊会如你所愿被踩在脚下，直到他能用最刻薄的语言平静的像介绍女一样描述自己。

        斯多姆保持着被你按回桌上的姿势半躺着，你又用力眨了眨眼，这下看清楚他的脸了：颧骨因为生理反应的浮了层热粉，脸却面无表情地直直看着天花板，淡得和个死人一样。

        他的呼声重了不少，可惜仍被克制着，一下一下规律得很。你舐着去抓他的手，贴着他青隆起的小臂往下，像在摸一块浸的玉。摸到手背位置时，掌骨暴起，深凹下的隙如被食干净肉，只剩了嶙峋的骨。你不紧不慢顺着透的骨往下，慢条斯理把指尖进他扣紧桌缘的指――

        然后，你扣着他的手按下。指尖贴实着抓在卓沿，他发抖着摸索，将桌缘扣紧了。

        你想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他自己，他的指很努力地收紧，被你抬起一半指尖还死死扣着桌缘，好像扯着最后一丝快要崩断的线一样不肯放开。

        魅魔啊，就是这样的物种。抚摸一只魅魔的感带，就像在碰人的官；而碰魅魔的，大概不亚于人类被进入的感觉吧？

        斯多姆又被你死死按回桌子上，你眼前糊糊的，使劲眨了眨眼也看不清他表情。他最好是就这么乖乖躺着，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你喜怒无常的脾气连你自己都摸不清。可你偏偏又听到他的声音：

        就像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平静一样：没什么表情的脸，寥寥无几的言语，几近于无的肢反馈。你有的是办法扯断这线，你早已不止一次扯断过这线。

        “不许动！”

        冷腻的手掌贴上你的额，然后微弱却坚定地，将你往后推了推。

        怒气攻心，你堪堪要张口怒喝让他闭嘴了，迟来的理智又在最后关勒住了你――

        线断了，会怎么样呢？

        你知，快了。

        “我不想”，你乱糟糟了一把呛的嘴角，一字一顿：“我只需要你躺着。”

        它依旧充血，被唾溜溜摩在你掌心。你这下知该怎么了，手抓着，连带着去下边饱满的袋，嘴也着端，用尖去撩拨时牙齿总是不熟练地磕在上边，你干脆直接改成一下一下去。

        他抓不紧桌子，你却能抓紧他。

        十指相扣，修长的指被囚于纤细，冷汗津津着颤抖。你一遍又一遍摩挲过薄薄的指蹼，指与指的连接没有砸不烂的骨，因而也格外脆弱，你不轻不重用指碾过去，他的指就勾夹着想并拢，就像受不了的时候吃力地想夹起一样。

        “陛下”，他说，“您如果是想看我被的话，我自就可以。”

        他的手指冷发抖，腻着一层溜溜的汗，你的肤却是干燥温的，像饮饱日光的玫瑰花。

        你从来、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直白骨的话！侮辱的词汇、淫秽的单词被他作为修饰词捆绑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听起来简直比明码标价的婊子还不知廉耻！他怎么说得出口的？

        你想，你可以不追究他出格的行为。既然这是你应允的奖励，你也允许他在望的挑拨下对你难得的无理。

        刻薄，太刻薄了！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用这么平静冷漠的语气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简直比介绍商品还要尖酸冷酷！

        说来奇怪，你居然生出些隐秘的得意来。

        然后呢？那就是你想要的样子吗？

        他说的每一个词，每一命令，都是你曾在他上用过的。

        你没再去看他的表情，俯下重新住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