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想好了，于是你最后问：

        他沙哑：

        指腹下的肤在瑟瑟发抖，蒙眼的黑绸透贴在眼眶上，脸也红不堪，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快坏了的声带里粝挤出的，下一秒就会彻底说不出话一样。他哆嗦的嘴几次张开又闭上，被玩弄充血的红褪去后，隐隐发着白。最后他说：

        他的脖子依旧高高扬着，汗发的脸被你勒得仰起正对着花园，明明脚掌还能碰到地，却像被玻璃绳钓在空中的鱼一样，原先就几近于无的挣扎也只剩了抽搐。你松开些勒紧他脖子的钢丝绳，再一次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陛下，我罪无可恕……也用我结束吧……”

        人愤怒到极点后是反而会冷静下来的。

        斯多姆侧过脸去，那半边脸已经得很厉害了，颧骨被戒指得破血，脸上高高隆起五个通红指印，嘴角是被打破留下的重淤紫。他太了解你，所以既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尝试求饶。他只是将这起的半边脸贴在地面，无意识地蹭了一下，好像冷的地砖能在下一波折磨降临前短暂缓解疼痛。

        “拎着花篮站起来了，往边上看了一圈看有没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呢。”

        脊背佝偻，双泥泞，脚趾蜷缩起来，赤地摔在冷的地板上，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大口着气。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你抬踩在他下腹粉到发红的淫纹上，斯多姆呜了一声，因疼痛蜷起的被你这一脚生生踩开，透汗水的肤溜溜的，只是摔在地上，都留下好大一块水渍。

        你两指按在孔眼两侧掰开，用的指甲重重刮了两下，他整个都弹动了一下，好像弓着背要起的猫。你不依不饶地又用这只手从后边去抓他的，指肚了几下尖，就用拇指和中指着往外扯，再用食指按在边上一下一下挤，和在给牛挤一样。

        你再一次重复问：

        “不知意思吗……就是这样……和这样……”

        你确实是被爱着长大的。

        “……”你缓缓弯下腰，手指轻柔抚摸着他因剧烈气而动的结，斯多姆本能地将已经扭向一侧的脖颈又努力往边上侧了侧。他是想躲的，他也是知自己躲不掉的。畏惧疼痛的天要他躲闪，而他很快将僵的颈侧回来，由着你的手再一次肆意抚摸修长颈项上的种种痕迹。

鸡巴吗，还是更喜欢被玩？”

        你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花园，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

        斯多姆竭力往后缩，像是想躲开你的手。可他屁还吃着你的假鸡巴，他往后缩一点，那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鸡巴就插得更深一点。你索就着这个姿势他，他的阴贴着墙摩，屁里插着玩，被你把在手里，连嘴都被你玩着，刚高过两次的很快就到了极限。

        “呜——”

        “为什么？”

        被蒙着眼睛的魅魔拼命挣扎起来，不不顾地想缩回来。他又发，脚掌在地面一直打，没东西抵着简直要一下摔倒在地。你很好心地将他压得更紧些，到深的假阳模拟着男要时的动作，小幅度磨蹭着内里。又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拽着绕过他脖颈的钢丝绳用力往后一扯——

        你以为你会气到干出些什么事来，可实际上，你什么也没有。你只是维持着踩着他小腹的姿势扫了一眼暗柜——里面有药、鞭子、可以把成年男人吊起的架子，桌上还摆着昨天批公文时没喝完的一壶水，一次灌下去就可以让本并不排的魅魔失禁，想必里奇那些士兵也是这么的。

        “您……也是在爱里长大的……”

        “来，和我的仆人打个招呼吧。”

        你退后两步放开他，他就这么倒了下去。

        “婊、子。”

        他又被你了。

        绳稍稍松了些，留出口呼的隙。斯多姆扬着颈艰难地着气，他好像已经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了，肩颈畅的线条一下一下颤着，汗水不停滴落，在窗沿汇了一小汪。

        哪怕国王昏庸无度，哪怕皇后穷奢极侈，但他们都疼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恨不得把一切

        被扇巴掌，捆绑，言语侮辱，窒息，甚至是在以为有第三者注视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达到了高。

        ……

        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你在说什么，被快感填满的脑子总算腾出点空来给别的信息。你看到那两被玩到水光盈盈的嘴发着抖，闭紧像是咽了口唾沫，而他再开口时，你听到哑到只剩气音的粝声线——

        真难堪。

        而这时候，你突然：“啊，她好像摘完了。”

        男人修长的颈高高扬起，痉挛的因为窒息和高剧烈抽动着。片刻后，温热的半透明溅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