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血浸透了。嘴被铁质的扩嘴撑开，上下颚被到了极限，不断有无法吞咽的唾从嘴角下，把下巴弄的脏兮兮的。

        她想看看这之前被剪开的手怎么样了，可惜再一次被挡住了――一只拿着铁钳的手挡在了眼前。

        一张居高临下的脸出现在猩红的视野里，她这回终于看到了，确实是欧米拉的脸。他冷冰冰盯着记忆主人眼睛所在的位置看了一会儿，开口：“我其实并不喜欢干这种血糊糊的事。”

        “乖乖让他们读取你的记忆不好吗？布防、兵力、能力者分布情况，你把这些让他们读了，我可以让你死啊？”

        大概是怒到了极点，他嘴角竟扯开一个狰狞的笑来：“咬自己，真＊＊厉害！非得把你牙都了才安分是吧？”

        共感的程度太弱，女巫感受不到怎么样了，她尝试稍微提高了一点共感，剧烈的疼痛立从四肢和躯传进了她的脑髓，好像每一片肉都被刀剐过。她不得不再次减弱共感，不过这下可以确定，确实被咬开了小半边，血还没完全止住，整个口腔都是重的锈味。

        冰凉的金属抵着嘴，钳尖伸进嘴里，了一下钳住最尖的犬齿，发一样用力往外。她感觉到被固定着的脑袋颤抖起来，带血的唾止不住往下滴。

        僵持了一会儿，牙依旧没有被下来。欧米拉放下铁钳，又拿来一铁质的长针一样的东西，贴着牙刺进牙龈里去，贴着牙转了小半圈，然后重新用铁钳夹住牙，狠狠往外一。

        被固定的脑袋猛地一动，约莫是痛到了极点，竟好像要弹起来一般。但带死死勒着脖子和额，于是他所有的挣扎，也不过是小幅度地仰了下。

        带血的牙被铁钳夹着耀武扬威地晃了一下，欧米拉将那颗牙随意往后一丢，又用长针重新刺进另一颗牙的牙龈里，边动作边说：

        “我真不明白，你也知神系能力者读取记忆只是时间问题。这次不行，下次、下下次，总是能读到的，也就是差点时间，又有什么不同？”

        女巫知他说的是事实，这也是高阶神能力者更为珍贵的原因之一。就算被刑讯者的意志再坚韧，只要他本并无神系的能力，神阈值多也只是比普通人高一点。

        而只要让神系能力者链接上神，一次又一次的消磨中，他们最后总是能“看”到被链接者的一切秘密的。

        实际上，她也有些好奇――

        如果里奇真读取到了斯多姆记忆里那些东西，就算欧米拉那两年因为在与新能力的磨合而无法面，里奇也不应该放走到嘴的肉。

        可那两年里奇格外安分，难他们……没有读到？

        ……

        女巫很快知了答案。

        在第二次见到里奇的神系能力者前，他弄瞎了自己。

        因为没了牙，手和脚也被彻彻底底废掉了，大约觉得一个没有牙齿又不能动弹的人不了什么，负责看守的人松懈了点。在被光牙齿的当晚，他只是被捆起四肢丢到牢房里，等着神系能力者第二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