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星光，看得泽菲娜心漏了一拍。这真的是敌人吗？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这么干净？

        “唔！”

        “骑士长阁下，得罪了。”

        温热的油合着适度的按摩，极大地缓解了肌肉的酸痛，但也带来了另一种更加危险的感。艾尔的手掌顺着小线条缓缓向上，腻的油让他的动作毫无阻碍，每一次推按都像是在点火。

        那是一个吻。

        “虽然光着子也很美，但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我的蔷薇的全貌。”凯撒拿起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情趣内衣――那显然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风格华丽而色情，只能勉强遮住重点位，反而更能激起人的窥探。

能这么。”

        那个长相颇为清秀、甚至带着点书卷气的青年立刻会意。他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动作轻得像是在靠近一只受惊的蝴蝶。

        凯撒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轻轻拽了回来。

        “放、放开。”泽菲娜想要抽回脚，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虽然动作温柔，却有力。

        这种诡异的“温情”让泽菲娜彻底懵了。她习惯了面对刀剑和恶意，却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善意”――哪怕这善意背后藏着赤的望。

        “也许吧。”凯撒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不过，这只是开胃菜。来，把那东西拿上来。”

        他说着，给那个金发青年递了个眼色。

        随着他的命令，一个士兵捧着一个致的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丝衣物，旁边还有一瓶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油。

        那双原本白皙的玉足此刻沾染了些许泥污，脚踝上还有被绳索勒出的红痕。青年并没有嫌弃，反而心疼地皱了皱眉。他伸出温热的手掌，轻轻包裹住那只冰凉的小脚，用拇指细细摩挲着那些红痕，试图抚平她的伤痛。

        “给我们的骑士长换上。动作轻点，别弄坏了她的肤。”

        围在床边的几个男人立刻兴奋起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福利”环节。

        紧接着，一个温热柔的感落在了她的脚背上。

        “那个，骑士长，可能会有点凉，您忍一下。”

        “先试试看？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喊停――当然，前提是你要能喊得出来。”

        并不是那种带有侵略的舐，而是一个纯粹的、充满了爱怜和崇拜的吻。青年闭着眼睛，嘴轻轻贴着那细腻的肌肤，像是在亲吻圣物。

        泽菲娜拼命摇，向床角缩去。这种被当作奖品瓜分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度的屈辱，但更让她害怕的是，在听到凯撒说“享受”两个字时，她心里竟然并没有那种想死的冲动，反而深涌起了一诡异的热。

        他低声告罪，声音温好听。然后，在泽菲娜惊恐的目光中，他并没有像野兽那样直接扑上来，而是单膝跪在她双之间，如同骑士向公主效忠一般，虔诚地低下了，捧起了她的一只脚。

        “你们，都疯了――”她喃喃自语，与其说是在骂人，不如说是在试图说服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边的床榻微陷。一个留着利落短发、材魁梧的黑男人也凑了过来。他似乎比较大胆，但也同样克制。他只是在床边坐下，伸出糙的大手，轻轻理了理泽菲娜散乱在枕上的长发，然后笨拙地替她去额上渗出的冷汗。

        这就是我们在战场上只能远远看着的那朵蔷薇吗？这么近看，肤好白，好，眼睛漉漉的像只小鹿。老大说得对，谁舍得弄疼她啊？只想把心都掏给她，只要她能对我笑一下。当然，如果能让我那早就得不行的家伙进去那个温的小里待一会儿，哪怕死了也值了。德弗林深色的肤弥漫上一层不明显的红晕。

        “别怕，骑士长。”黑男人――德弗林笑了笑，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真的很喜欢你。”

        “嘘，别急着拒绝。”

        “您的脚，真漂亮。”

        “是！”

        金发青年――似乎叫艾尔――有些羞涩地说。他拿起那瓶油，倒了一些在掌心搓热，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被子下，覆上了泽菲娜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