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１９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烟草和酒jing1混合的刺鼻味dao，红色灯罩下的光线将整个烈焰酒吧染成一片昏暗的血红。吧台边的男人们喝得脸色chao红，女人们的笑声尖锐而zuo作，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林凤――人称阿凤姐――独自坐在最里侧的卡座，背靠着破旧的红色pi革沙发，一条修长的tui随意搭在另一条上，高跟鞋的细跟在昏暗的灯光下反she1出冷冷的光。她的手指绕着一只威士忌酒杯，指甲油是深紫色的，像是凝固的血。酒ye在杯bi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的目光却空dong得像是死水。

        今天的生意谈崩了。那个丧标的小弟刚刚被她一脚踹出门外，连gun带爬地消失在走廊尽tou。阿凤姐的脸上还残留着冷笑，但shenti里却有一团火在烧。不是愤怒，而是更原始、更饥渴的东西。她已经太久没有被填满过了。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着，想象着如果此刻有gencuying的鸡巴sai进她的bi1里，会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内ku早就被自己的淫水浸shi了，每次tuibu稍微移动，都能感觉到黏糊糊的yeti在大tui内侧拉出丝线。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shen影出现在她的视线边缘。王二狗。这个男人走路的姿势永远像是被人揍怕了的狗，肩膀耸着，眼睛不敢直视，总是贼溜溜地往上瞄，又立ma低下tou。他穿着一件廉价的西装，领子油腻腻的，像是被汗水泡了好几年。阿凤姐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个男人连她脚下的泥都不如，但今晚，她突然很想玩玩他。

        “凤……凤姐。”王二狗站在桌边，声音细得像是被掐住了hou咙。他双手握在shen前，手指不停地绞着，像是在掐自己的肉。阿凤姐没有抬tou，只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让沉默延伸得更难堪。

        “说。”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懒洋洋的，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母豹。

        王二狗咽了口唾沫，hou结上下gun动：“那个……我听说您今晚不太顺心，特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他的话尾巴ruan得像是被踩扁的虫子。

        阿凤姐这才抬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王二狗的西装领口敞开着，lou出一片汗shi的白色背心，xiong口的mao乱糟糟地卷曲着。她的目光顺着他的shenti往下hua，停在他ku裆chu1。那里微微隆起，但明显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尺寸。她轻笑了一声，脚趾在高跟鞋里动了动，故意让鞋跟摩ca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帮忙？”她把酒杯放到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一只脚，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趾在王二狗的面前晃了晃。鞋跟在空中画出一个诱人的弧线，脚趾tou上还残留着今天下午刚zuo的脚底按摩油，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味。但更nong1烈的是她的汗味，混合着pi革和酒jing1的气息，直往王二狗的鼻子里钻。

        “来，二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像是毒蛇在引诱老鼠，“给我tian干净。”

        王二狗的shenti僵ying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听错了话。但阿凤姐的脚已经伸到了他的脸前，脚趾tou几乎要碰到他的嘴chun。他能闻到她的汗味，还有丝袜上残留的ti香。他的hou咙发干，she2tou在口腔里像是被胶水粘住了。

        “凤……凤姐，我……”他结巴着，眼睛不敢直视，只能盯着她的脚趾。

        阿凤姐的脚趾动了动，轻轻地戳了戳他的下巴，指甲在他的pi肤上划出一dao浅浅的痕迹。“不然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愿意伺候我？还是想告诉我，你活腻歪了？”

        王二狗的shenti颤抖了一下。他太清楚阿凤姐的手段了。这个女人能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骨tou渣子都剩不下。他咽了口唾沫，双膝一ruan，跪在了地上。酒吧的地板上黏着不知dao什么人的呕吐物和啤酒渍，他的ku子立ma就被浸shi了一片，但他不敢动。他的手抖得厉害，伸出来想要扶住阿凤姐的脚，但又不敢碰，只能僵在半空中。

        阿凤姐看到他的样子，心里的yu火烧得更旺了。她喜欢这种感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颤抖，像条哈巴狗一样等着她的恩赐。她把脚往前一送，脚趾tou直接ding到了王二狗的嘴chun上。他的嘴chun干燥而开裂，但她不在乎。她要的是他的屈服。

        “tian。”她命令dao，脚趾tou用力地压了压他的下chun。

        王二狗的眼睛闭上了。他张开嘴，she2tou小心翼翼地伸出来，chu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