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这就受不了了？”肖惟低下，的呼在她的耳后，声音带着残忍，“这才刚开始呢。”      她的指节猛地扯住子和内边缘，猛力下拉。

        她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猩红，然后另一只揪起程予今的发，将她的提起来，将手指举到她面前。

        片刻后她蹲下，一把揪住程予今的后领，像拎一只破布口袋似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程予今的膝盖在石砖上磕得生疼，却连哼都哼不出来，只剩断续的抽气声。她整个人得几乎站不住，子还挂在膝弯，风一，双刺骨的凉。

        “叫啊！再叫大声点！”肖惟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起伏而沙哑，“之前真是把你当人了，你就应该被当成狗对待！”

        “啊──！”程予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剧烈扭动，指甲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强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感觉像被活生生撕裂。

        肖惟看着程予今因为剧痛而的，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底的抽痛被冲淡了，掌控感和施的满足达到了峰。

        “拿我妈妈说事？！”肖惟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加疯狂，她站起抓住程予今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拎起暴地面朝下按在地面上，随即整个人覆上来，从后面压住了她。

        话音未落，她一只手暴地探入程予今的子，隔着内狠狠着她的。

        肖惟面无表情地替她把子提上去，动作异常暴，拉链“嗤啦”一声拉上时，金属齿咬得程予今疼得一抖。风衣扣子崩掉了两颗，肖惟随手把衣服往她上一裹，扣子也不系了，直接揪着她往山下走。

        说完，她竟然将沾血的手指强行进程予今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嘴里。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程予今徒劳地扭动着，屈辱和恐惧让她浑发抖。糙的石屑硌着她的肤，地上石砖的寒气仿佛要钻进骨里。

        肖惟对她的惨叫置若罔闻，指节开始在阴内暴地抽动、抠挖，寻找着那个能带来更多痛苦和屈辱反应的感点。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程予今破碎的呜咽和不受控制的痉挛。

        程予今感到下一凉，最后的遮蔽被剥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混着脸上的血迹，滴在墓碑前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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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予今踉跄着被拖行，鞋跟在石阶上磕得咯咯响，几次差点跪倒，都被肖惟生生拽着衣领提起来，下有顺着她大内侧往下淌，不知是血还是什么，黏在上，每走一步都像在她内撕裂的伤口上撒盐。

        车门“砰”地关上。

        没有任何，肖惟的两手指带着惩罚的力，猛地刺入了那干涩紧窄的入口。

        肖惟上车，发动引擎，驶离了陵园。

        肖惟看着下这因为恐惧和寒冷而颤抖的，看着她被自己掐出的红痕，扭曲的兴奋感在血里奔涌。她需要这种绝对的占有和摧残，来证明自己依然掌控着一切，来填补被背叛后巨大的空和恐慌。      她不再犹豫，又狠狠掐几把之后，手径直向幽谷。

“肖惟！你疯了！这是你妈妈的墓碑前！”

        随着肖惟增加的手指越来越多，抽动越来越用力，手指带出的沾上了猩红。

        到了车边，肖惟拉开后车门，把她往里一扔。程予今的磕在车门框上，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在后座蜷锁成一团。

        “看看，这是你自找的。”

        “我妈妈活着的时候确实教过我人要光明磊落，可对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肖惟掏出纸巾干净自己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上沾满泥土、血迹和泪痕的人。

        当肖惟终于发完毕，抽退开时，程予今像一被玩坏的人偶，在冰冷的墓碑前，只有微微起伏的口证明她还活着。

        异物入以及铁锈味和反胃感让程予今剧烈地干呕起来，但肖惟的手死死固定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承受着这极致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