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哥哥扶着母亲腰肢教她换气时，两人过分贴近的影；泳池中，母亲脸上那抹不同寻常的红晕；还有哥哥

        “好想您……”

        醒来的女人微笑着，手指轻轻梳理着儿子柔的发。指尖穿过整齐的刘海，抚过修剪得恰到好的发尾，感受着发丝如丝绸般顺的感。

        两人的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没有推拒，只有热烈的迎合。

        “玩得开心吗？”玖染菲还没完全清醒，手已经下意识地抚上儿子的发。指尖穿过细的发丝，一下一下，轻轻覆着。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急促的息和令人脸红心的声响，男孩贪婪地汲取着母亲的味，尖掠过她的上颚。

        男孩的声音黏糊糊地蹭在她颈窝里，“妈妈，我想吃意大利面……还有，我们可以一起烤一些鸡翅吗？我想吃您的那种香香的、脆脆的鸡翅。”

        玖染菲抱住儿子，池朔音在母亲的怀抱里蹭了蹭，寻求安和温。

        “好了。”玖染菲稍稍后退，轻声说，“晚餐小朔想吃什么呢？”

        玖染菲轻轻梳理着他的发，柔声应：“和哥哥在泳池游了一会儿。”

却对着继母生出这样龌龊的瘾。

        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小动物，贪恋地呼着属于母亲的气息。发梢轻轻蹭过她的手臂，带着海水和阳光混合的味。

        “开心。”

        直到他带着海水气息的发梢轻蹭到她的手臂，女人才缓缓睁开眼，眼底还残留着倦意，像是刚从一场梦中浮上来。

        池朔音点点，脸又蹭了蹭母亲的肩膀，怎么也腻歪不够。

        慕月言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明明什么都知，却还是无法停下。

        母亲的睡眠似乎比平日沉些，竟没有被他窸窣的动静惊醒。

        林间的风穿过枝叶，轻轻摇落在他还未干透的泳上。

        “今天出去玩了一整天呢。”

        母亲斜倚在墨绿色的沙发椅里，阖着眼。夕阳正从她后的落地窗漫进来，把她的侧影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

        他嘴角高高翘起，哦了一声。

        “妈妈，我回来了……”

        池朔音一见到她就朝他伸手，撒喊着母亲，像找主人讨要牛的小猫。

        男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的意味，他将埋在她的怀里，感受着母亲的气息和温度。

        沙滩上。

        ……

        又去搂母亲的脖子，亲昵地讨吻。

        男孩从海底钻出，漉漉的发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好呀，”女人答应了，“那我们等会去准备食材，一起动手，好吗？”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却在靠近时还是忍不住跪了下来，轻轻把脸颊贴上她柔的裙摆。

        一回别墅，池朔音几乎是跑着穿过那条熟悉的穿廊，空气中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香气，越往里走，那香味越是清晰。

        交缠间，气息渐渐紊乱。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男孩靠在她肩的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然后他看见了。

        直到肺里的空气耗尽，池朔音才气吁吁地分开，额相抵，又红又。

        ……

        男孩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藏不住欢喜，妹妹的齐刘海下，梨涡在腮边浅浅一漾。

        又在母亲怀里赖了一会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仰起脸，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随口问：“妈妈今天呆在这里都了什么呀？”

        “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我又没有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