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

        见她无话可说，何湛延眸色一深，继续追问：“你不好色？”

        握住她的手，往自己饱满厚实的肌上蹭。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

        “我这么帅材这么棒你不喜欢看？那你喜欢什么？总不能你喜欢成的猪吧？那我多吃点……”

        “哦~我懂了，想看的没看到是吧，行啊我把衩脱了给你看。”

        他佯装脱衣，衩兜不住半个腚，一招一式尽显风情万种。

        姬菡芷的内心深有什么被动，熟悉的经历，最美好的那一段网恋，她的前任也这么说过过。

        高中被停课的日子并不孤独，在屏幕的另一端，方方框框中没有男人的入镜视频，作为对她高昂价格虚拟礼物的回礼。

        直接，大方。

        他和他一样。

        甜蜜过后是苦涩，解决一切绊脚石，失去的无法重来，属于少女甜美的爱情回忆中，那个人有了新的人生。

        话说回来，留子圈就那么大，英国也就那么点儿，敦更小了，都是这两年留的学，她前任说不定跟何湛延互相认识。

        他大爷的！姬菡芷想到这里两眼一黑，她逐渐面目可憎，骂他啥比，然后抱着地上的肖嘿茂离开。

        她是好色，这没问题，她喜欢建模好的帅哥，毕竟人都是喜欢美的，恋丑癖属于上帝造人的bug。

        可是像何湛延这种不分场合说这种话，即便是开玩笑也十分冒犯，好像是姬菡芷很随便一样，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达那种程度。

        没有固定的某句话踩中她的雷区，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雷区蹦迪，是越界还是本毕，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得到了。

        姬菡芷终于明白，他才是不自爱。

        何湛延看她离去，急忙暂停电视，起追过去，却迎来劈盖脸一顿骂——

        “你怎么这样啊！你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吗？你真下贱！你比我还下贱！”

        “你每上一个人都对她们说这些吗？吗的你用装纯这招骗了多少人上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了可以切掉，腚了可以去卖，你真是不自爱！”

        她在二楼栏杆上探，骂完后进了昨夜暂住的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好睡裙。

        “我喜欢谁关你事！你有吗？你个养的！你我喜欢谁！反正我不喜欢你！”

        她扶着栏杆下楼，口无遮拦，喋喋不休。

        “你不好色吗？你每天想着就是怎么人和什么人对吧？你这么帅材这么好也应该到大花活多的美吧！那你去啊！你点几个鸡让她们在你面前不穿衣服啊！”

        “别说什么为了我！不是我不让你穿的！你爱几把穿不穿，冻死你别赖我上！”

        她拿走档案袋和帆布包，回上楼梯。

        卧室关门声比平时要大，女主人的怒火在此刻完全显现，肖嘿茂坐在二楼楼梯口，满脸哀怨，望着旁不明所以的何湛延。

        托他的福，肖嘿茂被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