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把人抱在怀里，确定人不动了，才开始扬起手掌，又靠着手臂的重量，带着手掌落在侧，而悬空的修长手指也能覆盖上一半。

        “我去……看了我的坟墓。”      加斯的语速缓慢，嗓音变得沉郁，像唱片里的磁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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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再用你床柜里的枪对准我吗？”朗的面孔轻笑着，上扬着嘴角，侧脸望着她，“我也会带一把的，去见你。”

        龚柔慕挣扎了几次，但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并没有什么改变。

        “什么？”龚柔慕皱眉。

        “发什么疯？”龚柔慕反手想要甩开加斯。

        “下次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进――”

        “你确定不去？”加斯声音没什么波澜，听不出情绪。

        男人从后方抱着她由于重力陷在床中，被松的鹅绒被覆盖。

        龚柔慕懒得跟他开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

        加斯说着笑了。

        出乎龚柔慕意料。

        加斯轻笑着，放了声线，“那你再陪我十分钟。”

        加斯闷哼一声，并不在意，左手手掌依旧缓慢又有力落下，阵阵“看吧，龚柔慕，他是不知你是怎样的人。要是知了你是这种，爱着见不到光的东西，还有人会像以前那样崇拜你吗？

        共振。

        并不色情。

        虽然在窗外的雨声下，龚柔慕背后感受到的都是无比真实的温度，甚至近乎灼热，好像环境因素都备，可她还是不想闭眼。

        加斯落下手臂的力微微变重，带来的震动和人心脏动的频率同步。

        “你和你的老师一样。”

        落下的手掌，隔着薄薄布料，增加缓冲让大分力气分散。

        “你才是那个更应该此刻去医院的人吧。”

        甚至抓不到他真实情绪。

        看着她合眼没再作答，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她上，说着，“你公寓的密码也别再改了，我总能找到你的。”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反正可以陪你玩的年轻男人到都是……和那个小模特告别之后，你还可以和更多的人上床――

        “我可以把这些当作，这是你的什么新情趣吗？这些话你也会对那个小模特说吗？”加斯的语气轻飘飘的。

        “在我们去看医生之前，你不会离开我吗？”

        “是你们中国的传统，不是吗？”

        由于光线的缺失，耳旁听到的语句显得格外清晰。

        “去你妈的。”龚柔慕骂了一句。

        抓着她的手就往卧室走去。

        龚柔慕恶狠狠说着，“我真的会的，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每跟你多待一秒钟，我对你的厌恶，都多得像要脑浆爆炸。”

        “在城市北边的墓园买了位置，就是你公寓后面那个位置――你经常路过――也给你买了一块，以后我们能葬在一起。”

        加斯的床很凉，也。

        想到这龚柔慕不免又扭动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加斯用着卑微的语气，却用着不由分说的力气，几乎是扛着人走向卧室。

        加斯匀称有力的呼在后传来，他的温略高，透过衬衫让龚柔慕也觉得后背的温，是来自于另一个人的温。

        “他跟你不一样，他可正经得多。”龚柔慕脱口而出。

        “求你。”

        “又或许离了我，你又画不出什么东西。哦是你说什么――”加斯偏，故作疑惑地说着，“他会给你带来灵感？你比我更清楚这是不是真的。龚柔慕，我知的，你过不去你自己这一关的。

        她衣服都从地上拾起，再穿上一次，而他的衬衫还完好的穿在上？

        一拍一拍，不急也不缓的节奏来哄睡。

        “这不是在吓唬你。

        龚柔慕叹了口气，“当然。”

        龚柔慕心中嘲讽，即使是手臂的伤口在血，他也能困得出来，只会一心想要睡觉。

，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