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肤，向后仰着，靠在浴缸边缘，双眼半闭，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光。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呻，与水声交织，与他的息声混杂在一起。

        “什么？”

        她想说不，但他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两之间，手指了进去，轻轻地搓着她的阴。她的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太感了，前两次高已经打开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现在他只要轻轻一碰，她的就会有反应。

        她先达到了高。

        “我应该……更温柔些。”

        “对不起，”他说。

酸痛的肌肉和感的肌肤。他的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心沿着她的脊传遍全――比之前慢了一些，但仍然比平时快。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轻轻地，拇指在她肚脐附近画着圈。

        “……亚瑟。”

        然后她感觉到了。

        她没有说话。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的手在她上游走――从腰间到，从到大，再从大回到腰间，描绘着她的曲线。热水浸透了她的，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她的肌肉一点点放松，骨也渐渐了下来。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到腰间，轻轻着。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腰间的肌肉，力度恰到好，不轻不重，那些紧绷的肌肉在他的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抬起她的一条，搭在浴缸边缘。她的大内侧暴在空气中，凉爽与热水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他调整好姿势，对准她的入口，缓缓地推进去。

        她应该叹口气。她应该翻个白眼。她应该说：“亚瑟，你难永远不会累吗？”但她没有。她只是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光，感觉到那东西压在她的下背，动着，灼烧着，宣告着它的存在。

        “你的。你的……”亚瑟顿了顿，似乎不知该怎么措辞，“我是不是太鲁了？”

        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她收紧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一丝尴尬，一丝委屈，还有一种义愤填膺的无辜。“我真的控制不住。你太美了。”

        热水被挤开，又涌了回来。他进入了她的，、脉动，比水还要热。她阴因为前两次高而变得异常感，他的进入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撞到浴缸边缘，瓷砖的冰凉渗入她的肌肤，与他的灼热形成奇特的对比。

        她几乎感觉不到高的到来。前两次高都有清晰的界限，有“之前”和“之后”，但这次却不同。这一次，她的自行决定，在她还没准备好之前，阴就开始收缩，轻柔而缓慢，一次，一次，一次。并不剧烈，也不强烈，只是她的按照自己的规律运作，超越了她的意识和控制。她的呼变得缓慢而悠长，双眼紧闭，向后靠在浴缸边缘，浸入热水中，任由那些轻微的痉挛自行消退。

        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下背。的。热的。熟悉的。

        “亚瑟……”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轻柔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应该拒绝。她的已经很累了，私有些酸痛，大内侧也有些疼痛。但她没有拒绝。她只是叹了口气。

        这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太过感，他的也太过紧绷。

        “不疼，”她说，“就是有点酸痛。”

        亚瑟的手舀起水，浇在她的肩膀上。温水顺着她的锁骨下，过她的脯，又回浴缸。然后，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她的肩膀上，一下，太轻了，她几乎感觉不到，他又加了一点力，指尖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肉，舒缓着紧绷的肌肉结。      “疼吗？”他问。他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有些闷闷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亚瑟，我真的――”

        “就一次，”他低声说，贴着她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恳求，像是哀求。“我会很快的。”

        他吻了她。他的堵住了她的话语，带着热水的。他的尖入她的口中，轻着她的上颚和牙齿，与她的尖交缠在一起。他深深地吻着她，吻到她无法呼，她的双手紧紧地搭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肤。

        水花四溅，打了她的脸庞和发，几滴水珠落入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水珠挂在睫上。他的动作比之前更温柔，更缓慢，但每一次都深入，让她猛地后仰，发出无法抑制的呻。

        “为什么要歉？”

        他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她倚靠在浴缸边缘，瓷砖边缘硌着她的肩胛骨，有些冰凉，有些坚。他跪在她两之间，热水没过他们的腰，细小的气泡在水面上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