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大脑那堆乱七八糟的词汇里翻找，昝玉辞已经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冷淡语调替你说了：“因为模型是冷的，对吗？”

        你小心翼翼地说，“模型和……真的……不一样。”这是实话，但你不确定说实话是否正确。

        你的呼又开始急促起来，你努力控制着，让它听起来像是兴奋而非恐慌。“……您在……动，先生……在里面……在找什么……”你不确定这个回答是否正确，只能试探。

        “感觉到您的手指，先生，在里面……”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你希望是羞涩而非恐惧的颤抖。

        “只是满吗？”他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弯曲，“还有别的感觉吗？”

        “是的，先生。”你立即附和。

        “还有呢？“

        “那里面呢？“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你能感觉到他的指节抵在你的阴口。“里面是什么感觉？”

        “，先生，”你继续回答，“表面是的，但是……里面是的。”

        “我在找什么？”

        阴前大概三厘米深的地方，那块也

        “告诉我，疼吗？”

血，生理课本的插图上就是这么画的。但以前那是在纸上，是黑白的线条，现在要你把这些医生才用的词套在自己上，说给这个让你害怕的男人听，那种羞耻感像胃酸一样涌上来，烧得嗓子生疼。

        突然，那一直折磨你的手指停下了。

        “那我呢？”他的手指又深入了一点，“我是什么温度？”

        “涨”，一个中的词，应该是安全的。

        “学习过理论，先生。”你的声音很恭顺，很合。你知他在确认你受过训练。

        这四个字简直像是一赦免令。你绷得像快断掉的弦一样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下。还好，你没说错。你那个危险的答案是通过了的。“你的在准备。”准备。你知这个词背后是什么画面。前庭的在分，产在变宽，里的官在按照它们自己的想法移动。哪怕你的脑子在拼命喊停，在这底下，你的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那些迎合他的程序。这比疼痛更让你难受――你知你自己不了主，一点都不了。

        “告诉我，你在学院学习过阴的知识吗？”

        “哪里不一样？”他问，手指甚至没有给你留出回忆课本的时间，那指节直接推开了你紧闭的大，强行挤进了那圈原本闭合的组织。没有前戏，没有缓冲，指骨生生地撑开了你在洗澡时甚至很少碰的、总是显得那样窄小的阴口。

        “感觉到我什么？”

        你揣测着他的意思，一段学院的教导在此时浮现――要让主人意识到他的存在，意识到是他在碰你。“……能感觉到您，先生。”你说，这是一个讨好的回答。

        “在里面什么？”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移动，并非进出，反而是在阴里面转动，“告诉我，我在什么？”

        “哪里涨？”

        你那一记憋了很久的气还没来得及完全呼出去，他的手就又动了。这回到了最下面的那阴口上。他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圈边缘上来回按压着，那感觉像是一个人在检查一扇年久失修的门，看看那一块究竟松动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哪怕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彻底撞开。

        你知他想听什么。“……热的，先生，比模型热很多。”这是实话，也是他想听到的，你在学习如何把实话说成恭维。

        昝玉辞的手指继续向前，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探索。阴平均长度7到10厘米，唤起时可扩张至两倍……你脑中那些关于粘、肌层和高度弹的知识在快速运转，却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理论是一回事，感受是另一回事。理论说你的可以容纳，你的神经系统却在尖叫。

        “就是这样。”

        他发出一声轻笑。

        “……入口，先生，感觉……被撑开了。”你在描述的同时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不是很疼，先生。”你在仔细选择词语。“不是很疼”，而非“不疼”，因为确实有一点，但这个说法又暗示着尚在可承受范围内，并非抱怨。“就是……有点……涨。”

        你努力感受，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先生，感觉阴里是满的。”这是实话，也是恰当的回答，它描述感受却不加评判，无论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