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氣，抱著我一起躺下來，我癱在他上，壓著他的膛，還在淺淺地顫抖，腦子像被掏空，什麼都想不了。

」

        我偷瞄了他一眼，他閉著眼，似乎也在休息，側臉線條朗，卻少了平時的冷厲。

        他在我上的體黏黏地淌下，有些還沾到他上，曖昧又尷尬。

        我嚇得回神，連忙喊：「不用！」

        我腦子漸漸清醒，羞恥感像水湧回來。

        他眼神裡透著滿足，卻又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讀不懂的情緒，像在掂量什麼。

        我咽了咽口水，有點不適應他這副模樣——平時冷臉霸總，現在卻像換了個人，溫柔得讓我心慌。

        他聽了愣了一下，像是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反常，手指在我的頭髮上停住，沒再動。

        客廳安靜下來，只剩我們急促的呼聲。

        陸景曜還坐在沙發上，目光掃過我赤的子，上面滿是他留下的紅痕。

        我坐起，抓過旁邊的紙巾胡亂了，轉想去撿地上的連衣裙。

        可腦子裡全是剛剛的畫面。

        陸景曜一手輕輕著我的頭髮，動作溫柔得像在哄小孩，低聲說：「累了？」

        我偷瞄他一眼，他居然還是光溜溜的，肌肉線條在燈光下清晰得晃眼，堂堂正正得像在走T台。

        我低頭穿上連衣裙，東張西望地找浴室在哪，試圖憑感覺亂撞。

        「老怎樣？」陸景曜微微睜開眼，目光落在我上，帶著點探究。

        他看我這副樣子，低笑一聲：「這麼久沒來，浴室在哪都忘了？」

        我抬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這樣…這麼溫柔…」

        我腦子不受控制地閃回剛剛的畫面，羞得臉又燒起來。

        他沒說話，眼神閃過一絲複雜，我看著他這反應，心裡莫名一沉——可能…他只是把我當成白若嫣了吧？

        我咬咬，沒再多想，掙扎著從他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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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起，拉著我的手往走廊走。

        一頭衝進浴室，砰地關上門，心快得像要炸開。

        我沒力氣回他，閉著眼氣，心裡卻冒出一個念頭：至少…今天的進度加二了…

        他沒再說什麼，手指一下下梳理著我的頭髮，溫柔得讓我有點恍惚。

        我心裡一陣亂，小聲說：「你…你別老這樣，我心臟受不了…」

        浴室裡熱氣繚繞，我沖了個澡，試圖讓自己冷靜。

        這溫柔，本來就不是給我的。

        他停在浴室門口，轉頭看我，嘴角帶笑：「還不進去？想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