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到底在什么……

        ……

        女子小脸已经憋得通红，微微启。

，引起一片颤栗，她整个人都在他的禁锢之中。

        他一早就猜到她并不是真的顾长欢，可即使猜到了又如何。

        “长欢，我……”

        那女子从不开口与他说话，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如在履行职责那样过来折磨他一番，她每次虽不会置人于死地，但下手也不轻。

        “你……杀了我，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咬着下，双目泪地看着失去理智的他在她上疯狂地发。

        难他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吗？

        就在此时，那女子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正俯首着顾长欢咙的战天策一顿，他缓缓抬，怔怔地望着双眼紧闭满脸泪痕的顾长欢。

        况且，他从来就不喜欢别人给他安排的东西。

        他生凉薄，是在什么时候，她的音容笑貌，居然比他自安危还要重要的呢？

        哪怕是她的替的影子，他也不要这妄想了吗？

        最后一簇烟花炸开，动人的事物终究是美好且短暂的，篷船愈飘愈远，飘到一盏水灯都见不着，河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而且，当他咬着她的咙，那可是人最脆弱的位，她竟然还一声不吭地默默承受着。

        从温柔的浅吻到极侵占的咬，脑子里渐渐浮现出当年在里折磨了他一年的女子。

        战天策如梦初醒。

        趁她出神之际，假装昏迷的战天策纵一，借着冲力将那女子扑倒在下，他颤抖着双手握住她的脖子。

        这一次，她只抽了他几鞭子就停下手，她把鞭子扔在一边，背对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色。

        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红颤抖着溢出了一声痛苦隐忍的呻。

        此时，另一边，顾长欢对这般深情既偏执的战天策感到无比陌生，但她能的，只有紧紧地着他的衣服。

        顾长欢感到子一松，连忙睁开眼，她颤声唤：“天策？”

        他当年求娶于顾长欢，本是想着比起老子心目中的三皇子妃人选，顾长欢更合他眼缘。

        此时，他已魔怔，分不清现实还是回忆。

        就在下一瞬，他环在顾长欢腰上的手缓缓松开了。

        战天策整个人一僵，眼前就如走灯般闪过所有与顾长欢有关的回忆。

        她此时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再次担忧问：“你怎么了，嗯？天策？”

        却没想到，跟顾长欢在边关相的几年，他就像个愣青那样完完全全地陷进去了。

        如果跟顾长欢战死沙场的下场相比，他宁愿相信她早早就投奔了战天睿。

        连忙低一看，顾长欢衣衫不整，肩膀上斑斑点点，尤其是脖子上的牙印，无比地刺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