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

        他把那只白的脚掌贴着自己，慢慢地、细细地，沿着脚弓来回蹭动。

        溅在柜门上，有几滴甚至透过隙落在她脚背上，白浊顺着肌肤落，像隐秘的标记。

        她咬着，眼泪一滴滴下脸颊，却不敢说实话。

        她听见纪珩走到阳台边，低声说了句：“你确定？……好，我上到。”

        手指很长，掌心，带着一点轻颤的痉挛感，死死贴着她的脚面摩挲。

        “姐姐……”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这么……是我的……都要给我……”

        宁檀瞳孔一缩，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可下一秒腰下又被纪珩狠狠撞了进去，她几乎要被夹在两个世界里撕裂。

        纪珩皱了皱眉，停下动作，从枕边摸过手机。

        那人像极了在崇拜、拜什么圣物似的，先是用指腹搓着她足弓的位置，再一点一点地往脚趾方向。

        “哈……我才刚开始而已。”

        她下意识想缩回去，可脚踝被攥得死死的，连动一动都不行。

        就在这时，纪珩的手机忽然“嗡——”地一震，接着响起急促的铃声。

        他掏出的大得吓人，涨红，早就失控地抖动着。他低盯着那只纤细柔的脚，眼睛红得像滴了血。

        脚趾弯起，却被那只大手一开。

        她哭得眼尾全红，手指死死攥着床单，耳边心大得像要炸裂。

        宁檀感觉到脚趾被什么又又热的东西扫过。

        宁檀整个人都快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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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她感觉脚面一阵，像被什么粘稠的热砸中，整个人魂都快飞了。

        “啊.…..！”

        “宝宝别动。”他说，低吻了吻她的眼角，“我接个电话，很快。”

        “呜……啊……不……不要……”她声音都哭腔了，却因为双重刺激而止不住地发颤。

        纪珩还在上她，他误以为她是高了，低亲她的脸：“宝宝，是不是太久没被我碰，坏了？”

        黏白的顺着足弓的曲线往下，沾了地板，也浸透了他的指。

        黏的前涂满了她的脚背，他掐着她的脚跟，强迫她绷直足尖，让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贴合着自己抽动的望。

        他失控地压着她的脚往自己下按，的发刮蹭着她柔的足心，爽得脊背发麻。

        足底的肉贴上的时，他间溢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呜咽，腰猛地向前，热的端卡住并拢的脚趾，蹭过她泛红的踝骨。

        她哭着，脚还被他拿来夹住往复蹭。

        然后着，像狗一样着她的脚了第一下。

        “哈……哈……不……放开……”

        她的脚了，被他的前涂得一片黏腻，那种感觉让她羞耻到发疯，却又逃不掉、喊不出。

        ——衣柜门后，盛衍已经疯了。

        衣柜门后，一双眼睛仍死死盯着她，像野兽盯着猎物，下一秒就能扑上来。

        “盛衍这个臭狗……”她心里想着，满脸是泪，心脏却快炸了。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因为纪珩在她、还是因为盛衍在摸她脚，才高的。

        盛衍本不理她。他一边夹着她的脚肉来回磨，一边死死盯着她在纪珩下扭动的样子。

        她张着嘴，声音颤抖，抖得像风中落叶。

        宁檀像抓住了一稻草一样，整个人在床上，双还被分开着，呼紊乱、脚趾微微蜷着，脚上还沾着盛衍的东西。

        然后是沉默。

        “夹紧..….”他着，将她的脚掌合拢，包裹住自己涨到发紫的。

        “唔……！”

        她突然仰起脖子尖叫，脚趾在他掌心痉挛着蜷紧，肉剧烈收缩的瞬间，盛衍也闷哼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