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覆盖在鼻梁上方的面罩边缘，你蜷起脚趾轻轻扯了扯，不急着扯下，而是牵着被汗水浸得微微的布料蹭到一微裂的凹陷。

        你在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恶劣地往下压了压。

        但你并不只满足于此。

        影子想唤你一声，但他不会说话，嘴只是无意义地张开，说不上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你压在他上的脚趾确实因为他这一举动而丝地侵入到他的口腔里。

        你敷衍地一一应下，目光始终望着恭敬地跪在你面前的影子，看着他原本放松的双手因为你的脚掌慢慢下而紧攥在一起，土绿色的眸子里慢慢地漫上一层狡猾的兴味。

        这些诞生于虚空的影武士并不是绝对无无求的存在，也会因为你随口一句小小的夸赞而开心到冒出小花。

        圈住你脚腕的手指抽搐般地弹动了一下，影子没有阻止你，他膛起伏的幅度更加明显，洒在你脚背上的鼻息也渐渐灼热。

        太少了。

        高座下，妖魔鬼怪们放肆地大笑大闹，影子抚上你小的肌肤，吐出你的大拇指，柔的从趾中穿过，又去包裹下一，直到你的五脚趾上都是他乎乎的口水，影子又握着你的脚踝稍稍往上抬了抬，伸轻描你的脚底。

        这其实很有意思。

        他在开心。

        热的舒麻感一路窜上了你的下，你感觉到了能让小变得炽热的快乐，但这并不够。

        霎那间，影子眼颤动，他的手指快速地圈上你的脚踝，却没有立即抽出，表情似乎异常为难，躯也随之缓缓僵起来。

        你想用脚趾夹住他的玩耍，可惜因为那条太过腻，你刚想用力便刺溜一下从你脚趾间的隙里溜了出去，你去追，趾腹刚过又抬起的面，下一刻影子就主动用裹住你小巧可爱的趾入嘴里。

        这一下力太多温吞，单撩得你瘙无比却无发，你被迫蜷缩起脚趾，脚掌忍不住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倏然抬脚踩上影子的脸，影子因为你的动作怔愣了下，强烈的危机意识过电般从他的鼻尖炸至后脑勺，本能促着他要迅速从你的脚下逃离，但他双膝依然稳稳地跪在地面，两手搁置在大靠内侧的位置，闭着右眼，神情温顺。

        你饶有兴趣地望着影子克制地收敛起呼的僵模样，自由地动着脚指，像是在探索，时不时戳戳他的上，点点牙齿，又隔着糙的布料将指腹抵在影子的面，玩闹的兴致很强。

        对你死心塌地的死侍不会像狗狗一样可爱地吐哈气，但是为了取悦你他们可以任何事。

在黑暗里的士兵永远不需要吃饭睡觉，他们不会疲惫也心无贪。

        你的魔王父亲并不完全了解他召唤出来的战士。

        影子抬起脑袋，漆黑的布料将他削薄冷冽的脸庞遮挡住了大半，你看不见影子的表情，只能通过上面刻意留出的间隙看见和你对视的那双猩红狭长的眼睛向下微微弯起。

        即使再怎么克制，进口腔里的面罩依然被他出的口水洇了一片，你的脚尖很快也感受到了濡，你索将碍事的布料蹭开，宛如被蛊惑般，影子也合地张大了嘴。

        影子不明白你突然的变故，却不会生出质疑。

        纱帘外的宴会正乱作一团，你听到有妖怪拎着半满的酒坛醉醺醺地上前，口齿不清地朝你说着祝词。

        当然，这个过程中你也很尊重影子的意见，笑盈盈地声问他：“要不要在这里停止呀？”

        即使只是让他收起利齿，然后低贱地被你踩在脚下。

        一瞬间，你的心脏因为影子的乖顺而加重了搏动的力度。

        你嘟起嘴，不满地向你的护卫撒起。

        “这些鬼影武士就像狗，只要认定你是他们的主人，你就能获得他们绝对的忠心。”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