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顺着大内侧缓缓下，洇了床单。女孩子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都带着痛意。那里红得像折损过度的枝，上到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贴贴肤、肉贴肉的抱法，这样她会睡得比较踏实。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么。

        龚晏承无奈只能将人抱到上，用手臂圈在怀里。然后在手掌中掬一捧水，轻轻覆到入口的位置，轻缓地淋到黏糊糊的小上。这样反复几次，再将褶皱轻轻拨开，以同样的方式清洗内侧。

        是该抵抗的。但他完全接纳了这种变化，闭上眼，手臂收紧，将她更紧、更牢固地圈到怀里。

        而苏然丝毫不知他的心路历程，闭着眼，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

        他低下，在苏然额落下一个吻，很轻。一种绵密的感觉随着那个吻进入他的，填满他的心脏。陌生的充盈感。

        难得地，在这样完全贴紧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半点旖旎的念。竟然只是想这样抱着她，听她的呼声，感受她此刻在自己怀里这件事。

        龚晏承将重新洗干净的孩子放回床上，用绵的被子裹住，他自己也跟着躺下，从后面将她整个搂进怀里。

        女孩的温和每一次呼仿佛都在他的掌心。刚洗过澡的还带着的热意，被扇过、撞过的肤温度偏高，感人。那种热度仿佛穿过掌心那些纹路，抵达了心脏，让他忍不住心发，甚至生出一点酸涩的情绪。

        “乖一点，小宝。”龚晏承有些无奈，亲了亲她漉漉的额，“不洗干净会不舒服。”

        龚晏承抓了抓发，心疼又愧疚。犹豫半晌，终于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来，小心得像在碰一件易碎的瓷。

        苏然靠在他的口，呼轻而稳，偶尔夹杂一点模糊的鼻音，像是哭累了留下的余痕。她轻轻动了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进他的怀里。手指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臂，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折腾许久，总算收拾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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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颤的大，来到中间一片狼藉的位。那场面让他眉心一紧――

        那点气力对于龚晏承可以忽略不计。他纹丝不动地任由女孩推搡，侧重新试了试水大小。

        不知这话怎么刺激到她，苏然瘪着嘴：“坏！”

        事过后的声音低哑而散漫，总带给苏然不好的联想，她立刻又要挣扎，甚至推了他一下。

        龚晏承又一次将淋淋的小家伙按回怀里，放慢手上动作，在她耳边低低地哄：“乖，很快就好。”

        几乎就是在哄孩子，吻只落在额、脸颊，手法亦干净。所以即便洗的是那种地方，苏然仍要不受控地生出幻觉。人因此变得更气，固执地不肯给他碰：“不要……疼……”

        苏然微微哼了一声，说不舒服，尾音里还透着哭过的痕迹。

        龚晏承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落下一连串的吻：“听话…嗯？我轻一点……”

        眼前的场景，真的很难再理智气壮地说自己没有特殊嗜好这样的话。他甚至有些不敢抱她。

        龚晏承这方面经验不足，起来难免手忙脚乱。而且苏然迷迷糊糊的，并不合。

        龚晏承任由她抓着，静静揽着她，手掌贴在她腹。

        从她主动支着绵的把他吃进去，他就已经彻底被快感裹挟，再没有余力去她是否受得了。他唯一剩下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蛮力往里干。

        夜，就这样静下来。

        暴的事过后，清洗必定不会容易。

        怕她难受，水力度其实放得轻到不能再轻，但一要洗那里，她就挣扎，仿佛他还要，低泣着喃喃：“不要了……不要……”

        这么感，也不知刚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一直勾着他往最里面。

        大概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