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娘子,我帮你tongdongdong。”江子骞话语直白,语气却天真无邪,何穗小脸顿时通红,她没想到江子骞竟记得这事儿,忙说,“不用不用,以后都不用了。”
“哦。”江子骞ting失望,不待何穗再说什么,又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娘子,我替你nuanshen子。”
江子骞虽说人傻,可毕竟是成年男xing,尽guan两人也不是没有过亲密之举,但两次都实属无奈,只是现在不需要那样了,何穗被他这样紧紧搂在怀里,细ruan的shen子被坚ying又guntang的pi肤裹着,只觉得羞臊和不自在,她忙推他,自己往床里面gun,但最里面的位置没有躺过,冰凉透骨,她顿时冷得哆嗦,本能地又gun回来落在了江子骞怀里。
“娘子,你别动呀,热气都要被你抖完了。”江子骞将她箍住。
江子骞胳膊长又沉,何穗被压得动弹不得,可不得不说,他shenti像nuan炉,被他罩在怀里特别舒服,冰凉的手脚都逐渐nuan和。
何穗红着脸想了想,反正都已经嫁给他,昨夜又是那样亲密,以后天天睡在一起,也是少不得有所chu2碰,她这样反而显矫情,这样想着,何穗便安心躺着了。
“娘子,好奇怪呀。”江子骞又突兀地出声。
何穗问他:“什么奇怪?”
江子骞动了动shenti,将她的手往他那边带,何穗疑惑着,下一秒,手chu2碰到一个直立地棒子,是肉感,却yingbangbang的跟一截木tou似的。
何穗一时没反应过来,拿手nie了两下,江子骞顿时“哦哦”出声,喊着:“好舒服好舒服,娘子你再nie一nie。”
何穗一愣,这才陡然明白那是什么,她吓得花容失色,手猛地缩回去,臊得面色通红,嘴chun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傻子,竟然把他下面的东西给弄出来了!还让她去摸……
江子骞大概是ti验到了被chu2碰的快乐,又一把抱住何穗,央求:“娘子,你再替我nienie吧,你的手ruan绵绵的让我好舒服!”
他不懂矜持和害臊,也不明白刚才的举动是zuo什么,只知dao舒服就想一直得到,可他不知dao何穗知dao,她躲在被子里胀得满脸通红,死活不应承,“不,不行!”
“那我替娘子摸豆豆。”
何穗还未反应过来豆豆是何物,江子骞在被子里的双手就将她的亵ku给褪掉了,她那细白的两条长tui就这么光秃秃落在了被窝里。
江子骞仿佛长了一双在黑夜里也能视物的眼睛,他钻进被窝,分开何穗的双tui,cu糙的大手掌在她光hua洁白的阴阜上游走抚摸。
“娘子好奇怪呀,为什么你这里不长mao发?”
“你,你,你……”何穗脸上的红晕越发深,她惊愕得说不出完整话,待反应过来要去摸ku子,江子骞的指腹已经准确无误地划开紧闭的肉feng,落在了藏于肉feng上面的那颗ruan豆子上。
江子骞动作好快,中指指腹由上至下,一边摸一边rou,何穗霎时便像是被人抽去骨tou,伸到一半的手ruan下去,嘴里“哦哦”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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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穗下意识想夹紧双tui,可江子骞趴在她tui间,她gen本用不了力,或者准确来说,她心里想夹住tui,可shenti却不想,因为这种感觉虽然陌生奇怪,却又实在透心的舒服,是她活了十八年都未曾ti验过的愉悦。
虽然羞耻,却又渴望。
双tui又被江子骞分开了些,他脑袋刚好在双tui间,因着距离太近,呼出的气息全洒在私密chu1,再加上他手指不停摆弄着tui间的ruan豆豆,何穗只觉得下ti酥麻,躺在那儿细细呻yin,tui间nuan意渐渐,有溪水儿般的水顺着小xue口liu出,在黑暗里偷偷淌了她一屁gu。
“娘子,舒服吗?”江子骞闷在被子里问。
何穗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敢回答,她甚至连嘴都不敢张开,生怕那还算能克制的呻yin变成浪叫。
许是不见何穗回答,江子骞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可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整个shenti全bu趴在何穗shen上,双tui禁锢住她的下shen,何穗立刻感觉到了江子骞tui间的zhong胀之物,它如同猛兽,刚好ding住她的大tui内侧,因着只隔一层浅薄的布料,她又生得细pinen肉,竟将她ding得大tuinen肉有些发疼。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呀?”
离得太近了,江子骞嘴巴一张一合,嘴chun若有似无扫过她的chun,引得何穗shenti一麻。
“娘子,你嘴巴怎么如此甘甜?”
江子骞似乎对她哪里都充满好奇,说着,竟然伸了she2tou在她chun上tian起来。
何穗又惊又臊,说恶心倒也没有,只是有些反感有些无法接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