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谁敢!”壮汉振臂撞开上来拿他的军士,挥手拦住
后三个跟他来的都尉,眯眼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娘
总帅?”
“你!”壮汉怒目而视,两步走上前来,掀了她的书案,“贱妇有本事冲我来,少拿旁人撒气!爷们若是皱一皱眉
……”
自称何荧的男子躬
行礼,自若
:“草民有一言,还请总帅听后,再斩李将军不迟。”
只是还不等临近江辞准,已被云隔拿下,另外两个都尉与李冒之也被无缺按跪在地。这些人虽是沙场猛将,到底没有内力,远不是无缺的对手。
江辞准大喇喇窝在虎
座中,换一
墨色戎装,斜看向门口闯进的壮汉,懒洋洋
:“什么人敢在军中聒噪?拖下去,赏二十军棍。”
“口出狂言!本将取你的狗
!”李冒之还未开口,已经恼了
后一个都尉。她话音未落,已是锵一声佩剑出鞘,直取江辞准。
果然,还不到晚间,就听得营门外吵吵嚷嚷,一员虎将喝着什么“老子进自家军营还用通报”冲进帐来。
江辞准神情漠然,凉薄的视线落在四人
上:“李冒之等人闯帐行刺,拖下去砍了。”
何荧闻言
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草民斗胆一猜,总帅
本没想斩了李将军,可对否?”
“慢——刀下留人!”人未至而声先闻,果然帅帐又被掀开,这次进来的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三十不到的年纪,
布麻衣无官无品,“草民何荧,见过堪虞总帅。”
则只能来这大营,对她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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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准打了个呵欠,收回目光:“来人,守帐的两个不尊军令,拖下去,各打十军棍。”
江辞准目光在他二人
上转两圈,摆手让无缺先将四人压下去,面无表情
:“敢问先生从何
来,要
李冒之的闲事?”
“这……子簧先生怎会来此?”李冒之见来人是他,虎睛瞪大了一轮。
“就凭你?”江辞准嗤笑一声,
,“好,本帅倒要看看,你如何巧
如簧,能说动本帅饶过李冒之。”
“不敢瞒总帅,草民家徒四
,数次考取功名不成,老母驾鹤无钱安葬,是李将军怜恤,赠草民葬母之费。草民此番前来,是为救李将军一命。”何荧侃侃而谈,虽说的是自家丑事,却神色从容。
“好啊。”不等他说完,江辞准便笑嘻嘻应允,一骨碌坐了起来,“李将军擅闯本帅营帐,合该赔礼。若是李将军肯跪地求饶,此后对本帅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要本帅饶了你们,也不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