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语在他眼前褪下ku子,tui间浅色的玉jing2已然翘起,下面nen红的蜜xue袒lou无疑。
雪白修长的双tui分开,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tui上,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如同恋人间亲密的姿势:“我在zuo你喜欢,我也喜欢的事情,在你眼里,这就算变态了?”
“你这是强jian。”
秦熵挣了挣被铐在椅背后的手,没能挣开,“给学生下药,捆绑,强jian,情节恶劣,不仅要丢工作,还要被判刑,上社会新闻,上热搜tou条,被人肉被sao扰被私信污言秽语,臭名昭着,从此在世上没有立足之地,出了监狱走在街上都会人拍照定位网暴……”
秦熵说这些的时候,兰舒语han着他的hou结,细细yunxi,那里随着他说话有着一阵阵声带传来的震动,酥麻不已,他如同在hanyun品尝他舍不得大口吃掉的美味。
同时腰kua摇摆晃动,下面的肉xue就在他的大tui上碾压摩ca,min感chun肉被男生cu糙的ku子布料摩ca到,cu黑耻mao不时戳到他的阴di。
一下一下的刺yang,让他很受用。
他垂手抚摸他硕大的guitou:“被强jian的时候,你都这么xing奋?”
“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秦熵半点没被他羞辱到的样子,声音还很理xing,“我没有xing同意,你就是强jian。”
“噢,”
他慵懒地垂了垂眸,“那等完事之后,你报警告我吧。”
“……”
兰舒语的手落在xiong前的衬衣纽扣上,似笑非笑,似醉非醉睨着他:“想不想看?”
秦熵面色严肃地蹙眉,兰舒语却解读了他的表情:“我知dao你想。”
他解开xiong前纽扣,lou出里面nen白的nai肉,樱红的rutou,在他的手指间拨弄几下之后,就从柔ruan的ru晕里ying立激凸起来,掩映在白衬衣中,显得格外色情。
兰舒语双眸迷离地凝视他,似是han情脉脉,又带着些冷傲轻蔑,在他眼前抚弄、展示着自己的shenti,手再度下hua,握住他梆ying的diao,将大guitou戳在自己花xue上端的阴dichu1,打着圈儿按rou。
他一手搭在他肩膀,柔ruanxiongbu贴着他赤luo的xiong肌,激凸的rutou摩ca着他带来麻yang的爽,下shen骑在他的大tui上前后微晃。
被guitou和手指按压的阴dichu1源源不断传来快感,他的花chun摩ca他的肉zhu,吐水的玉jing2冠tou在他的腹肌上摩ca……上下的min感点都一起爽到了,他愈发沉醉,chun齿间溢出shi漉漉的chuan息yin哦:“嗯……嗯啊……哈……好舒服……”
期间他停下来好几次,首先感到秦熵有要she1jing1的趋势,青春期的chu1男完全经不起lu。
他对此早有准备,掏出一枚半透明的硅胶锁jing1环,紧紧套到秦熵的阴jing2genbu,让他那东西只能继续充血胀大,没有办法she1出来。
顺便他还摸出手机,对着他拍照,然后把手机支起搁在茶几上,对着他录像。
然后继续,快感太强烈,他还是得断断续续地停下,否则自己也会很快就高chao。
停下来的时候,他手指松开他的xingqi,享受地抚摸他的xiong腹肌,腰kua,他shen上每一寸地方都让他感到美味,荷尔蒙如同信息素xi引着他去tian吻。
吻到他xiong前凸起时,他用牙齿啃食他褐色的小rutou,轻轻拉扯,让男人的rutou也ying突起来,在他的ru晕上留下齿痕。
在他疼得嘶了一口气的之后,他的手再度包裹住他的硕大阴jing2,把那东西贴在自己的肉鲍间爱抚。
“高中生怎么能发育得这么大……不行的……”
“老师……”
他的呼xi愈发cu重,如同被困住的兽,嗓音低哑,低chuan一声,“你把我当充气娃娃,你不把鸡巴吞进去吗?”
“嗯……啊……”
“放开我……”
他想she1。
他原本就cu大的阴jing2在不断摩ca中越来越ying胀发疼,被锁jing1环勒得越来越紧,快要爆开。
“不,不要……”
兰舒语咬了咬嘴chun,以骑着他的鸡巴cao2他的姿势加快蹭动,被guitou重重碾压的阴di上快感一浪接一浪。
“兰老师。”
他双眼发红地瞪着兰舒语,尽guan他看过的色情片花样也不少,但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着实超出他的意料。
模样清秀,气质清冷如雪的年轻老师,此时此刻,竟然如此忘情地jian污着他,跨坐在他shen上骑ma般颠动,手握他的cu大xingqi,享受着那gen东西的摩ca。
只顾着让自己开心,让他愉悦只是顺便。或者,他虽然表面上迷恋他,其实只是把他当成美味享受,gen本没打算尊重他的感受。
情yu的红chao染红他白皙的脸庞,他恬不知耻,肆无忌惮,还游刃有余,不断发出jiaoyin,半阖的双眸中满是对他的享受和渴求……
热血在shen下沸腾,秦熵只想立刻挣脱禁锢,让角色转换,让他成为被霸凌的那一个……狠狠地撞坏他的shenti,看他崩溃失控,泪水决堤,睁大的双眸失焦,绝望挣扎着哭着sao叫求饶:“不要!放过我求求你!啊啊、求求你!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男人血ye里的暴nue都被刺激出来,脑海里呼啸着暗黑的风暴,秦熵再次难以忍耐地低chuan一声,这是他tou一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