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他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
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他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
收拾东西,
:“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
,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
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
:“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他。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他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
看。
下了车,他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
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他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他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他聪明还是幼稚。
贺兰拓抿了抿
,起
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
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他,就算他真的爆出自己的
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他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
碎骨。
*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
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他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他的教室门口,转
来跟他四目相接。
他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他,“别对我说谎,我都知
了。”
“你知
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他拉到僻静
,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收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
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
,你昨晚一定是
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他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
怎么了?”
白姜深
一口气,知
瞒不过陈三愿了。
但是他得替贺兰拓保密。
他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